龍胤玨收刀入鞘,冷冷的瞧著他,緩緩開口。“連一個女人也看不好,要是還出現昨天的事情,看朕要不要你腦袋,好了,朕還有事,這個女人,你就給我好好看好了,朕隨時都會過來,如果讓她跑了,還是什麼的,小心你的腦袋。”
龍胤玨不先進他回過神來,已經身身,大步的離開。朝中,還有很多麻煩的事情等著他去辦,另外,舒傾靈的身份問題,他相信,隻要發出消息,隻要能知道這個女人的事情來報者,就重金賞賜,他相信,不久的將來,定然可以在這些衝著錢來的人口中得到一些有關她身份的蛛絲螞跡。
舒傾靈,朕希望你最好別跟那些亂黨有關,如果有關,隻怕到時候,就算自己想放過你,隻怕也是一件難事。
龍胤玨回到朝中,果然,安冷星就進來稟報,道:“皇上,我們已察到一件事情,可能及有可能和舒妨娘的身份有關。”
“什麼?”龍胤玨大喜,忽的立起,瞧著他激動的道,“是什麼消息,快說出來聽聽。”
安冷星了點頭,回道:“今天,有一個漁民,揭下皇上讓我們貼出的通緝告示,說,半年前,曾在一個小漁村見過舒娘娘,而且,當時,舒娘娘隻是做漁女打扮。”
“什麼?”龍胤玨皺眉道,“漁女,難道,她進宮刺殺聯前,隻是一個普通的漁女,而不是什麼刺客,可是,她進宮又是為什麼,你有沒有聽那漁人說過,那個漁村,在什麼地方?”
安冷星稟道:“回皇上,那個人確實說過那漁村的位置,皇上,要不要帶人去看看。”
龍胤玨點了點頭,道:“你明天,親正去一趟這個漁村吧,舒傾靈,她倒底是什麼人,朕真的越來越對她的身份感興趣了。”
安冷星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緩緩開口,道:“皇上,手下認為,舒娘娘脾氣雖然古怪了一點,但是,絕對不像是刺客,而且,她和皇上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有對皇上下手,做為一個刺客,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龍胤玨抬起頭來,向他看了一眼,揚唇道:“安侍衛,你這個師父,還當得真是不錯啊,這麼早就幫她說起好話來。”
安冷星一愣,嚇了一跳,一跪落地,道:“皇上,手下不敢,手下這麼說,也是以實論事。”暗暗心驚,舒傾靈叫自己師父的玩笑話,怎麼他也知道了,可見這個皇帝心思深沉,一點風吹草動,也騙不過他的眼睛。
龍胤玨揚唇一笑,道:“安侍衛,你不用緊張,我也隻是說說,這女人的脾氣,我又不知不知道,其實,有你這樣一個師父,也不是壞事。”
安冷星心裏一陣不安,道:“皇上,娘娘不過是拿我開玩笑呢,不可當真。”
龍胤玨一笑,道:“如何不可當真,即然這師父認了,就要當真,還有,你這師父,可得為了這徒兒,好好察清她的身份,如果確定,她和刺客無關,朕就可以放她出相國寺了。”
安冷星伸手抹了一把汗,道:“是,手下馬上就會派人去察這件事情。”
龍胤玨一笑,道:“好吧,你下去吧,朕還有一堆湊折要處理,今天晚上,隻怕又不能睡了。”
等安冷星出去,龍胤玨瞧著手中的公文,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但願舒傾靈那女人和刺客無關。”
相國寺中。
舒傾靈知道將自己救出,又將自己囚禁在相國寺中的人,居然是龍胤玨後,事情又過了十餘天。
因為上次舒傾靈鬧出的事情,相國寺裏的和尚,幾乎連送飯也不敢接近她,隻怕一不小心,給這女人算計了,要是她又逃了什麼的,皇帝怪罪下來,那還有命在。
舒傾靈惱怒國師這身世驢,居然和龍胤玨一起來害自己,不禁在房裏大罵,說他要是再不來見她,她下次見到龍胤玨,就將上次,他非禮自己的事情,向龍胤玨說。
雖然,國師怕舒傾靈怕得要死,不過,要是這女人真把上次的事情說給龍胤玨聽了,就算龍胤玨一時不怪罪下來,可是,這個皇帝的心思太深沉了,保不定日後會對自己不利,於是,雖然不願,也隻得匆匆趕來。
不過,這一次,她可不敢進去了,隻站在門口,道:“娘娘,你有什麼話,你就在外麵說吧?”
舒傾靈坐在房中,聽到國師來了,不禁惱怒的道:“死禿驢,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才放我出去。”
“天啊,娘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我又跟你沒怨無恨的,幹嘛跟你做對啊,不過,這可是皇上的意思啊,你也看到了,皇上心思如此深沉,又是一國之君,我要是把你放了,除非我這顆腦袋不想要了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