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一天兩天,也可能一月數月,甚至可能是一生。”
“什麼,一生?”龍胤玨一想到,這女人可能一生一世醒不過來,不禁心中一陣心慌意亂,如果沒有她的存在,自己的帝王生涯,豈不是又要變得像過去一樣,了無生趣,不行,不行,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不能讓她一生一世暈迷不醒,想到上次,舒傾靈幾乎死去,可是,就是因為自己抱著她不準她死,她才活了過來,不知這一次會不會有用。
一想到這裏,龍胤玨幾乎沒有猶豫,就抱起舒傾靈的身體,大聲道:“靈兒,你給我醒來,我不準你死,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準許,你不準死,不準死。”
可是,不管龍胤玨如何呼喚,舒傾靈仍然是豪無反映,龍胤玨瞧著暈迷的舒傾靈,縱然是沙場兵敗,縱然是自己最低落的人生裏,也不曾哭過的他,居然有一種能抱著她痛哭的衝動。
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不會讓她就此暈迷不醒。
失魂,忽然,龍胤玨腦子裏忽然跳出這兩個字,眉心一顫,即然,她失了魂,那麼,他就讓人將她的魂魄給招回來。
“即然她是因為魂魄出竅,才會這樣,那好,馬上召告天下,若是有誰可以將娘娘的魂魄招回,救回娘娘,賞金萬兩,封候萬戶。”
龍胤玨一想到,害得舒傾靈這樣的便是國師,不禁大怒,道:“這禿頭,不是國師嗎,馬上將他帶來,我倒要看看,這位國師,能不能喚回娘娘的魂魄,若無法喚回,定然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大騙子,我非將此人就地處死不可。”
一時,手下將國師帶來,是國師早嚇得魂不附體,不過,總算是鎮定下來,跪在地上,緊張而害怕的道:“皇,皇上,娘娘是狐妖所化,小的真力,和娘娘本來就相衝相撞,如果讓我為娘娘招魂,不但不能救回娘娘,隻怕還會將娘娘的魂魄衝散。”
國師混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偶然,雖然是一個騙子,不過,智力和膽量上,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在這位傳說中殺人如麻的暴君麵前,居然也移得住氣,編住這套騙人的謊言。
早知道舒傾靈如此得皇帝寵愛,就不該打她意了,國師一麵說著編出的謊話,一麵暗暗後悔。
龍胤玨雖然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也不敢拿舒傾靈的生命當真,瞧著國師,天生冰眸寒氣彌漫,惱怒的道:“全是你這神棍,若非是你,說靈兒是什麼狐妖,太後就不會處死她,別說她不是狐妖,就算她是,朕也不會讓她離開朕的身邊,來人啊,先將這神棍關入大牢,等救回靈兒,我再慢慢找你算帳。”
國師鬆一口氣,雖然,還不能肯定,皇帝會如何處置自己,不過,總算是現在保住了這性命,好在太後對自己還算信任,先保住性命,再找法子向太後求情,想來,身為國君的龍胤玨,決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和太後做對。
龍胤玨瞧著暈迷不醒的舒傾靈,忍不住心痛的撫了撫她的臉,此時,竟然很想這女子起來,哪怕是和自己爭吵作對也行,吩咐手下,道:“快,繼續去張貼公告,若是有人,能招回娘娘的魂魄,以先前開出的賞賜,增加十倍。”
“快,繼續去張貼公告,若是有人,能招回娘娘的魂魄,以先前開出的賞賜,增加十倍。”
三天後,終於,手下回稟,有一名僧人,自稱能招回娘娘的魂魄。
龍胤玨向躺在床上,暈迷不醒的舒傾靈看了一眼,大喜道:“靈兒,堅持住,馬上你就有救了,快,還不快請那兩名僧人上來。”
一時,侍從帶上來一名年輕僧人,這僧人身邊,還跟著一名弟子。
很奇怪,一般的僧人,灰色僧袍,白色僧袍,都見過穿,可是,這兩人卻穿著一身黑色僧袍,襯著這年輕僧人的英俊長相,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小僧見過皇上。”那兩名黑衣僧人,見到龍胤玨,卻不下跪,隻是微微一揖。
若是往日,若有人這樣無理,龍胤玨的脾氣,早將他處死了,可是,此時擔心舒傾靈的安危,也不以為意,急道:“你們二人,真的可以將娘娘的魂魄招回,那好,隻要你能做到,賞金,朕可以翻倍。”
“賞金的事,可以日後再說。”黑衣僧生一臉的平靜,似乎對賞金一世,並平感興趣,道,“先讓我看看娘娘的情況。”
話音不落,黑色的袖袍中,飛出數道如水的蠶絲,輕輕的纏在舒傾靈的手腕上。
心跳正常,呼吸正常,隻是靈魂的深處,少了一份生機,果然是靈魂離體。
黑衣僧人和身邊的弟子互望一眼,用眼神交會之孫,用心語著彼此心裏的想法。
“看樣子,舒傾靈的靈魂又飛回原體了。”
“地藏王,看樣子,我們又要親自出手,將舒傾靈的靈魂帶來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