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不該輕易相信這名姓夜的侍衛,不過,事情緊急,也隻有死馬漢成活馬醫,希望這名姓夜的侍衛,真的會對自己和舒傾靈有所幫助了。
本來,他不該輕易相信這名姓夜的侍衛,不過,事情緊急,也隻有死馬漢成活馬醫,希望這名姓夜的侍衛,真的會對自己和舒傾靈有所幫助了。
夜姓的侍衛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在鳥架上取下一隻籠子,找開黑布,從籠子取出一隻夜鷹,將書信綁在夜鷹的腿上,來到院中,手臂一揮,那隻夜鷹應起而起,拍打著翅膀在他的頭頂盤桓。
夜姓的侍衛抬起頭來,瞧著夜空中盤桓的夜鷹,道:“去,將這封信交給三皇爺,讓他把書信交到宮裏去。”
夜姓的侍衛見夜鷹拍打著翅膀遠遠飛去,鬆了一口氣,正要回房,忽見一片花木後,國師帶著兩名弟子,向這邊走來。
“國師,你說那女人會從了你嗎?”
“哼,她敢不從,我看上的女人,是皇妃又怎麼樣了,現在,我說她是狐妖,明日一早就要處死,如果她今天晚上點頭答應了我,明日,我就對太後說,這狐妖隻怕用火燒也不能除去,隻能留在相國寺中,由十大長老看守著,才不能為害人間,太後自然將這女子留下,哈哈,什麼事情都解決了,要是她不從我,我就讓太後燒死她。”
“哈哈,高,高,國師這一指太高了。”
“我不高我能當上國師嗎,還有,那些女奴中長相還可以的女子,我不也給大家留下來了,嘿嘿,隻要大空聽我的,我不會吃虧大家的。”
姓夜的侍衛聽幾人一麵說話,一麵向這邊走來,不禁皺眉,向花叢中一閃,見幾人向祭台的方向走去,遲緩了一下,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
祭台上。
舒傾靈給綁在柱子上,又冷又餓,又是氣憤。
見國師帶著幾名弟子向自己走來,狠狠咬牙。
國師不以為意,瞧著舒傾靈嘿嘿一笑:“怎麼樣?事情想得怎麼樣了,是想在這裏等你,還是順從我,想清楚沒有,機次可隻有一次,錯過了,可就沒有了,你可想清楚回答啊。”
“你這個不要臉的神棍。”舒傾靈什麼場麵沒有見過,會向這神棍低頭,“你給我滾,你馬上給我滾,讓我順從你,你別做夢了,要是讓我陪你這種下流下賤不要臉的東西上床,我會做噩夢的。”
國師本來勝卷在握,本以為舒傾靈為了活命,會順從自己,豈知這女人不知好歹,不但不順從他,還在幾名弟子的麵前辱罵自己,一時,臉色氣得鐵青,前響說不出話來。{}
舒傾靈還在再罵,國師身後一名弟子已經搶步而出,揮手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不知好歹的女人,國師有意放你一命,竟不知好歹,看我怎麼打死你。”
一麵說著,揮手又是一掌下去。
不料,卻給一隻有力的手掌一把抓住,那名弟子回過頭去,隻見一名身著侍衛服的男子立在身後。
國師認得這名男子是三皇爺身邊的紅人夜星,三皇爺和皇帝因為宮中有事,匆匆回宮,特意留下這名侍衛帶領兵隨們保護太後安全,雖然,侍衛的官品不大,不過,即是三皇爺身邊的親信,也不好得罪。
向身邊的弟子瞪了一眼,道:“還不退下,這可是三皇爺身邊的紅人,你不要命了。”
“是,弟子知錯。”
國師見那名弟子退下,這才向夜星一笑,道:“三更半夜,不知夜侍衛在此做什麼?”
“即然國師也知道是三更半夜,不知國師在此做什麼?”夜星反問。
國師幹笑一聲,向舒傾靈看了一眼,道:“這女子仍是千年狐妖化身,本尊當然是為了度化此女身上的妖氣而來。”
夜星冷冷的笑了一聲,道:“剛才,我無意中聽見,國師讓這女子從了你,難道,讓這女子順從了國師,也能為此女度化。”
國師一愣,一臉的尷尬,道:“想來是夜侍衛聽錯了吧,國師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他怕越說越不對頭,隻得向夜星合了合什,道:“本尊剛才已經為這女子度化過了,現在,也不早了,本尊先自回房,還要為明日火刑的事情準備。”
他向舒傾靈看了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大步離開。
剛才,見到這神棍,舒傾靈一肚子的氣,忍不住罵上幾名,沒有想到,卻給對方狠狠打了幾個巴掌,麵上火辣辣的痛,抽了抽鼻子,忍住上中的淚水,咬牙罵道:“王八蛋,都不是好東西。”
見旁邊的侍衛還沒有離開,好奇的瞧著自己,向他瞪了一眼:“你看看,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