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記住這一次痛,下次,如果還敢說不字,還敢嘲笑朕,我還有更多好受的的等著你。”直到舒傾靈痛得沒有力氣,龍胤玨這才俯身低頭,將她狠狠的吻住,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瘋狂占有著。
冰冷的石台,和胸前龍胤玨火熱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讓舒傾靈整個人在冰於火的煎熬中。
從來沒在龍胤玨麵前低過頭的舒傾靈,第一次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倔辱感,緊緊的咬著嘴唇,眼中的淚水,無聲的落了下來。
龍胤玨,總有一天,你讓帶給我舒傾靈會千倍萬陪的討回來的,一定會的。
狂瘋的占有後,是滿身的咬傷和吻痕。
舒傾靈無力的躺在一片落花中,前胸後背,布滿了傷痕,整個人都在輕輕的顫抖著。
龍胤玨伸手拾起舒傾靈的臉,見她一臉的倔強,冰冷的眸子微微一斂。
“怎麼,你很不服氣?”
舒傾靈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可是,一雙倔強的目光,卻以無聲的方式回答了他的問題。
“不服氣,哼,不服氣也沒有法辦。”要知道,這女人當居拿他的寵愛當成笑話,把他胤龍帝國的龍帝當成傻子,換成別人,早就去和閻王下棋去了。
“即然,你那麼不當朕的寵愛是一回事,好,從今在開始,你就給我搬進冷宮去。”
去就去,住冷宮又不會死人,離他越遠,本小姐越開心,我求之不得。
龍胤玨見到她麵上不屑的神情,顯然猜到她的心思。
“你別得意,你白天在冷宮,晚上,還得來給朕侍寢。”
啊,不要吧,讓自己住冷宮,還要自己侍寢,這瘋子,太混蛋了。
見到舒傾靈眼中氣憤的神情,冰冷的眸子中,掠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
“別以為光是侍寢,就可以完結你嘲笑朕的罪名嗎,從今天開始,你不但要進冷宮,給朕侍寢,還得每天把錦得宮裏的茅廁給我洗清幹淨。”
“啊?”終於,舒傾錄再也沉不住氣,不顧自己痛疼的身子,驚坐而起,“你要我清洗錦得宮裏的茅廁?”
“不錯。”龍胤玨揚了揚眉,“你敢不從嗎?”
天啊,這個變態,這一招也太黑了吧,錦得宮,那可是德妃和淑妃那兩個女人的住處啊,本來就兩女人就看自己不順眼,這變態,居然還讓自己去清洗錦得宮裏的茅廁,他幹脆殺了自己得了。
“你殺了我吧,我不去。”
“不去。”龍胤玨迷起狹長的眸子,細細打量著她,“你別忘了,我才是主子,你隻不過是一個低三下四的罪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而且,我會派人看著你,要是沒洗完,就別想休息。”
瞧著龍胤玨那張英俊,但是,卻又讓人恨之入骨的臉,隻覺得有一陣寒風撲麵而來,大片的烏鴉從頭頂飛過,好寒心啊。
龍胤玨看著舒傾靈大受打擊的神情,惱怒的心裏,竟有一種想笑的衝動,看你這女人還敢不敢嘲笑我,不過,以後,決不會對這女人心軟,讓她對自己放肆。
他冷著一張臉,再不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開,未了,冷冷的扔下一句:“別忘了,以後給朕待寢,記得用香薰薰了。”
瞧著龍胤玨大步離開的背影,終於,舒傾靈五指插進淩亂的頭痛,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吃,在花園中響起。
“龍胤玨,你主個大混蛋,你這個沒心沒肺,天打雷劈的混啊,嗚嗚。”
平時在冷宮裏呆著,白天,就去洗錦得宮裏的茅廁,還有人看著,沒洗完,還要受罰,晚上,隻要那變態男一聲令下,舒傾靈就得把自己臭哄哄的身子,薰得香噴噴的,供她享受。
這就是這幾日,舒傾靈在皇宮裏受到的待遇。
己的遭遇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八輩子也遇不上這樣的倒黴事。
一想起龍胤玨擺著的那張臭臉,還要自己聽話的躺在他的身下,給他折騰,一想到德淑二妃輕蔑的神情,舒傾靈就有一種抓狂的衝動,無奈,隻得把所有的氣全都撒在茅廁上,簡直把茅廁當成了龍胤玨,德妃,淑妃的替身,我狠狠的洗,我狠狠的涮,恨不得把茅廁給脫下一層皮來。
忙了大半天,終於,把該死的茅廁清洗幹淨,舒傾靈提著一桶汙水,正從花園經過,隻見一片如火如荼的紫藤花架下,德妃和淑妃二人,讓宮女打著涼扇,舒暢的躺在涼椅上,一麵吃著水晶葡萄,一麵說笑,笑語嫣然。
“淑妃娘娘,皇上有多久沒進過你的寢宮了?”德妃拈起一枚晶瑩的葡萄,放進櫻唇,一麵笑問。
“也沒多久,前幾天還在我房裏來過呢。”淑妃不甘示弱,“德妃娘娘,皇上也有很久沒有在你房裏來了吧?”
“這個,哪有?”德妃一笑,“幾天前,皇上一連幾天都在我房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