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丁一也逐漸地疏遠了李健一夥,李健所說的要開丁一後庭花的事也沒有出現,倒是丁一看到李健多次在廁所裏手淫,看到他那陶醉的樣子,丁一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李健是因為販賣毒品進來的,凡是涉毒的百分之九十九也應該吸毒,吸毒人群感染艾滋病的幾率不知高出一般人多少倍,如果被李健爆了菊花,那患艾滋病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做個牢還得個艾滋病,那可是雙重代價啊——連命都坐沒了。
丁一還是牢記李健的警告,有時睡覺也不敢睡的太死了,怕一不小心遭李健性侵了,那可是昂貴的代價了。
丁一原本打算等星期一跟管教彙報一下,要求調到普通監室去,那樣就可以遠離李健的威脅了,也可以有個新的環境慢慢適應適應。
命運有時候就喜歡跟丁一開玩笑,而且這種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完全是丁一無法承受之重。
星期六晚上丁一值的是一班,兩個半小時在監室的走廊裏來回走動讓丁一疲憊不堪,加上這幾天因為提防李健也沒有好好休息,再加上白天的活累得丁一夠嗆,所以等到換班以後,丁一腦袋一挨著枕頭就呼呼進入夢鄉了。
丁一在睡夢中感到李健正在摸他的屁股,隨後突然有硬物進入他的肛門,丁一是被那硬物的抽動驚醒的。丁一驚愕地看到李健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睡在了他的右手邊,而且正在快速地抽動他的命根,丁一隨即撲倒在李健身上,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李健顯然是覺得理虧,也沒有還手就穿上他的褲子跑到廁所去了。丁一原本以為李健該結束他的行為了,誰知道李健蹲在廁所裏居然又在用手套動他的命根,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李健從滿足中緩過神來,看到丁一眼中的怒火,李健說兄弟那地方還挺緊的嗎,就像處女一樣,下回還用用。丁一說用你的媽的去吧。李健說嘴巴放幹淨點,不要以為我欠你了。丁一說老子馬上報告管教,再給你加上一條罪,夠你坐上個五六年的了。李健說我反正都是個無期的命,隨便你告好了,多個五六年還不是無期。丁一說關你幾天緊閉總沒問題吧。李健說我跟管教那關係,你覺得會懲罰我嗎,再說了誰知道我搞了你的。丁一想撲上去跟李健拚命,無奈何被李健的手下死死拉住了。
丁一頹然地坐在鋪位上,感覺屁眼陣陣疼痛,丁一用手一摸還有幾縷血絲,丁一無力地穿上褲子來到廁所,隨手找了塊香皂開始搓洗被攻擊的部位。
丁一想要洗去這屈辱,等洗到一塊香皂隻剩下手指那麼大的時候,丁一的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丁一知道既然李健敢這麼做,背後肯定是有點背景的,他即使去告訴管教估計也是白搭,丁一隻有自己默默地承受這無法承受的痛。
丁一想的就是馬上等到星期一跟管教申請轉監室,眼下能做就隻有等待了。
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丁一趴在自己的膝蓋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