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立也表示了認可。
隻有袁樞一臉的黑相,嘟囔道:“合著就我上了當?”
蘇白衣道:“哪裏,這兒誰有你賺,要不把傳家寶還給我?”
袁樞趕緊將高腳杯子藏進了自己的袖子裏。
蘇白衣開始配置藥物,其實也不用怎麼配置,無非是在係統中購買一些胰島素,然後放在注射器中,然後瞅個機會將藥液推進袁可立肌肉中即可。
再給袁可立打針的時候,還真給他為難了一陣子。
按道理來打個屁股針最好,但人家堂堂宮保尚書,眾目睽睽之下肯定不會願意扒屁股的,不,就算是私下裏,恐怕也不成。
什麼百無禁忌,嗬嗬!
沒辦法,隻能改換地點,好在袁可立不像那受傷的女通緝犯,他的肩膀處勉強可以落針。
還有,打針這玩意太過驚世駭俗,隻能將袁可立騙到暗室中進行,否則八張嘴也講不清!
“這就完了?”袁可立問道。
“完了,效果立竿見影!”蘇白衣答道:“到中午的時候,您大概就能恢複正常,如此一個周,額,七八之後,身上的症狀就能去掉,可同樣,我過,這是治標不治本。
往後啊,您可以如同正常人一樣生活,不過這藥,恐怕是斷不了了!”
“哎……”袁可立一揮手:“能治標就好,老夫已經到了古稀之年,隻要活得快活,不求治出根。”
至於這次治療的效果,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現代醫學的價值在中午的時候就體現了出來,打過胰島素之後,中午吃飯的時候,袁可立首先感覺到了不同。
腰酸背痛沒有好轉的跡象,可是頭暈的狀況有了很大的改善。
一日後,頭暈症狀幾乎完全消失。
三日後,口幹舌燥祛除,同時,腰酸背痛也減輕了不少,尿液也不在是之前那種黃色中帶著渾濁的白,而是恢複了正常顏色。
蘇白衣又告訴他,注意飲食,注意運動,少操心家務事,最重要的一點,盡量減少床上運動。
老大人年齡雖然大了,可是風流不減少年時,這對身體的損傷極為厲害。
糖尿病中的下消本身就是由於腎髒受損而引起,袁可立患糖尿病,排除家族遺傳之後,不得和他不知節製有很大關係。
隨著袁可立症狀減輕,雖然還沒有完全祛除病症,但神醫嶽然已然拜服。
然後,按照之前的賭約,願賭服輸,拜師!
嶽然對蘇白衣的醫術可謂心服口服。
開玩笑,能治療消渴症的人,醫術怎麼可能不好?
對於蘇白衣來,嶽然拜師可不是多了一個徒弟那麼簡單,這是個女徒弟好嗎?
關鍵是,是個漂亮的女徒弟。
而且,是個既漂亮又生猛的女徒弟。
拜師成功的一瞬間,係統提示:叮,宿主所收弟子對大明社會有一定影響力,增加桃李值一千。
增加桃李值一千?
這也可以?
嶽神醫啊,在開封地區有一定社會影響力所以就能給老子累計一千桃李值?
那如果……
蘇白衣的目光落在了周士樸和袁可立身上。
可是,想要讓這兩位拜自己為師,似乎比揭竿而起造反的難度還大一些。
算了算了,蘇白衣趕緊轉換目標,看著楊卷猥瑣一笑,往袖子裏摸索了一陣,道:“那個誰?之前不是吵著鬧著要拜我為師麼?好啊,為師這裏有個家傳之寶,送你做見麵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