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沃特。”
“沃爾沃特?這不是邊境線上那個有名的毒城嗎?”
“正是。”
“你怎麼會跑到那裏去呢?”
“別問原因,成天被那些惡犬圍著出不去我快憋死了。你最好能快點。”
“你膽也太小了,幾條狗就把你嚇得門都不敢出了?”
“別說狗,就是老鼠如果能一群集中在一起都會把我嚇個半死。”
“可從我這兒到那邊也有好長一段路呢。”
“我不管你從哪裏開始,反正路費我全程報銷。有飛機別坐火車,有火車別坐汽車,有汽車就別騎自行車,反正一個意思,就是越快越好。”
我說:“好,等我明天搬完家就過去幫你清理。”
“嗯,我等著。”說完對方就下線了。
下午我與朱楨兩個跑到天黑,總算在相隔十多公裏地的FDP大街一條有頭無尾的小巷子盡頭,找到了一間不大不小的一廳兩室小套房。
晚上回來在朱楨不停的嘀咕下,怎麼說也不敢再在原來的小屋裏住,無奈隻好又住了一夜酒店。
不過這次住的是一個比較經濟的小型酒店,裏麵設施還算齊備,但就是半夜老有不約而至的敲門及高跟鞋來回晃蕩的腳步聲幹擾。
為了驗證朱楨說的那些所謂的幽靈,我在住酒店前故意用特工技術在門窗之外做了一些留痕機製,但等天明回來時,發現這些東西全都被動過了。
看來朱楨的警覺絕不是空穴來風。
事不宜遲,於是我們很快打點行裝,家當也很小,因此隻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把所有東西全都搬完撤離完畢。
房東住地很遠,房租也還有三個多月才到期,所以我們也沒有找他交鑰匙。
中午吃過飯後,我又打開電腦。跟在屁股後麵的那些影子讓人防不勝防,我想與她確定一下到底跟她有沒有關係,可打開後才發現這邊沒有網線。
我說朱楨,你下午沒事也別出去了,就在家裏等我,我先出去到那邊看看情況。一方麵看她說的情況是否屬實,另一方麵咱也反偵查一下,不能老讓別人盯著屁股,而自己卻總是被動防守。
朱楨說,我看你從現在開始就別理她了,反正她現在也找到咱們。
我說,咱們不理她不見得她就找不到咱們。我現在先從暗處悄悄前去摸查一下,如果她說的情況屬實,那說明她還有某種相對的誠信。如果她說的是假話,要麼咱們遠走高飛,要麼就直接去把她連窩端了。
朱楨擔心地說,那你小心點,盡量早點回來。
我說你放心,把哥那幅老墨鏡找出來。
朱楨拿出墨鏡幫我簡單化裝了一下,然後我就出去叫了一輛出租車按她說的地點趕到那裏。
出租車跑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後,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那裏果然有個莊園,占地麵積很大,中間那棟樓房也如她說的那樣的確格外顯眼。
我讓出租車停在距莊園很遠的一個模糊地段,從包裏拿出軍用望遠鏡調著焦距對著莊園裏麵看了半天,結果一條狗也沒有發現,倒是坐在樓房陽台上的幾個身著黑衣馬甲貌似保安一樣的大男人引起了我的警覺。
“老豬婆,心計也太深了吧。”我在心中暗暗地罵了一句,然後便讓司機掉頭返回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