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桂山魔咒(1 / 2)

黃山老人道:“你說吧。”“鉑巾會的人不會放過前輩的,我們康複之後,希望前輩能夠隨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我真誠地看著黃山老人。欣蓉也同樣祈求的語氣說道:“前輩,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黃山老人似乎被我們所打動,哈哈一笑,並不言語,背負著雙手,走出了房門。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幾個就靜心休養,約莫半個月,我就已經可以下床自由行動,隻是內傷沒有完全恢複,不能劇烈運動。趁著時間空閑,我便研習起敖不凡的鐵襠功手劄,原來裏麵還記載著縮陽法的奧秘,但是我發現,我並不具備修習這項功法的身體素質,倒是高美人比較適合,因為縮陽法的縮陽效果就是一進一出,講究快速切換,相比之下,還是高美人的身體具備條件,於是,我就心安理得地隻看修習下盤功夫那一部分。白頭傷勢本就不重,隻是為了粘著淩麗,享受淩麗的照顧,久久臥床不願起來,後來被淩麗發現了,讓淩麗給揪了起來,天天當劍靶被她練劍!血豹受的隻是一些外傷,不到一個星期就康複,之後被少林的高僧帶到幾裏外的樹林中,起早貪晚地秘密修煉,不知道是傳授著一些什麼不傳之秘。而欣蓉則與黃山老人學習著醫術,由於欣蓉原有自學的藥理根基,因此,學習起來得心應手,更何況欣蓉擁有超強的記憶力,要記住中醫繁雜多樣知識,自然是事半功倍,黃山老人感覺有此傳人,心中也是老懷安慰。光陰似箭,輕鬆而休閑一個月很快便過去,我所受的內外傷經過欣蓉的悉心照顧,在黃山老人預料之中如期恢複,而黃山老人派出去查探兩廣山城的弟子也在這段時間順利返回。少林的高僧以及其他門派中人,知道我們準備離開,也提前了兩天與我們告別,各自返回原籍。臨別之際,少不了小酌一頓,大醉一場,有酒情才有交情。淩麗則在白頭的苦苦哀求下,同意參與我們的行動,與我們一同前往,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我對淩麗也是比較信任的,而且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所以她的參與會是一個福音,但是她必須與欣蓉一樣,換上男裝,她那火辣的身材完全是引人犯罪最佳理由。至於淩麗的弟子則不適宜同往,畢竟都是女兒身,行動起來極易引起注意,而且武藝不強,自保能力不足,人多反而是個累贅。黃山老人雖然經過我與欣蓉的多番勸說,但始終不願意長途奔波,但是他對欣蓉的授業未能完滿,心中始終帶有遺憾,於是也隻好加入我們的隊伍,沿途授教。宿瑋也提前幾天與我碰頭,給我們準備了馬匹與供給,再囑咐了兩句之後,他便悄然離開。萬事俱備,即日出發。根據查探的情況,我們的目的地在黃山以北一千多裏之外桂山鄉,我們一行人,我、白頭、血豹、欣蓉、淩麗、黃山老人以及他的兩名弟子,開始繼續原定的任務。馬不停蹄地走了十幾日,終於到達山城所在的縣城柳縣。踏在縣城的石板路上,我感覺到此地異常的冷清,中午時分,路上竟然隻有寥寥可數的一些路人,而且神色匆忙,對我們絲毫不顧。街上沒有任何擺賣的小販,商店基本上閉門停業,蕭條淒涼的境況,烈日之下,南風吹過都感覺刺骨的陰寒。我道:“白頭、血豹,你們四處看看。”白頭和血豹領命,策馬而去。我們剩下的人漫步在大路上,原本想截住一名路人打聽一下消息,卻根本不想理睬,甚至頗為嫌棄,徑直跑開。黃山老人當初派往打聽消息的弟子叫全海,此時說道:“沒想到柳縣如此冷清!”我好奇問道:“你當時沒有來到此地?”全海搖搖頭,道:“我當時沿路詢問,還沒有進入兩廣地界,就已經打聽到了桂山鄉的具體位置,之後就立即返回,向師父稟報情況了。”我問道:“那當時你打聽到消息怎麼說?”全海道:“其實外界的人也不太清楚內情,隻是聽說桂山鄉的人一夜死光了。”我問道:“那你就沒有問下去?”全海搖搖頭,道:“沒有啊,還要問嗎?”我心道,全海還真是一個老實人,交辦的事情點到即止,對這事情來龍去脈完全不好奇。沒多久,白頭回來了,他的馬上還有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白頭走到跟前,道:“哥,我把縣官帶來了,厲害吧?”說完,還朝淩麗得意地打個眼色。淩麗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置之不理。那縣官下馬來,朝我施禮道:“下官呂秋參見大人!”我甚為不滿,不禁皺著眉頭,將白頭招到跟前,低聲問道:“你跟他說了,我們是什麼人?”白頭狡黠一笑,道:“沒有!放心吧哥,我隻說我們是京官,路過這裏而已。”我問道:“你隨便一說,他就信了?”白頭道:“那又不止,我拿出令牌給他看,估計他也看不懂,隻是看到令牌上麵有璽印,那就相信了咯。”難道這世上還有如此無知的官員?我不禁對眼前的呂秋有些許的不屑,於是朝呂秋道:“呂大人,這柳縣為何如此冷清啊?”呂秋拜道:“大人有所不知,數月前,桂山鄉的所有鄉民在一夜之間神秘消失,後來有傳言道,桂山鄉幾千年前就被仙人下了一個魔咒,沒想到魔咒應驗了,那鄉民就因為中了魔咒而神秘消失,聽說這魔咒還在不斷擴散,而且還會擴散到本縣來。這一傳十,十傳百,上個月傳到來本縣,把本縣城的所有百姓都嚇得連夜舉家遷移,結果,本縣城就變成這個模樣。”這呂秋是越說越傳神,仿佛把他自己都說怕了。我問道:“那這個魔咒到底是什麼?”呂秋不住地搖頭,道:“下官也不清楚。”我問道:“呂大人害怕這魔咒嗎?”呂秋不住地點頭,道:“怕啊,當然怕!”“那你為什麼不走?”白頭搶白道。呂秋支支吾吾地道:“下官……下官……想走,但是又怕上頭會責怪下來……一直不敢走……”我問道:“上頭為什麼會責怪呢?”呂秋低著頭,道:“我把情況向上報告了,他們說要我在這裏堅守崗位,隔日通報情況,不得擅離職守,否則當株連九族!”白頭瞪大了眼睛,道:“這個……這個也要株連九族?”呂秋不住地點頭,委屈地看著我們。我問道:“那桂山鄉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呂秋啊的一聲,十分驚恐,不停地擺手,道:“大人,千萬不可,千萬不可啊!”“為什麼?”呂秋仍然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太危險了……太危險了……我不敢去……不敢……”我對於呂秋這種貪生怕死的表現極為不滿,於是道:“那好,你不用去,你告訴我在哪裏,我們自己去!”呂秋又是一副驚恐狀,又再不停地擺手,道:“大人去也不行啊,萬一……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下官可擔當不起啊……”說著,聲音越發細小。白頭不耐煩地揪著呂秋的衣領,罵道:“磨磨唧唧的,你說不說!”我也沒好氣地道:“放心,我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呂秋看見白頭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害怕得雙腿發軟,擺手道:“大人饒命啊,饒命啊!”“白頭放開他!”我朝白頭道。白頭鬆開了呂秋,把他輕輕一推,呂秋差點沒被推倒,連忙整理一下衣冠,顫抖地道:“大……大人……其實……其實……”“其實什麼啊?”我們大夥都不耐煩起來。“其實那桂山鄉鬧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