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顯然不會讓青年的詭計得逞,掏出一個POS機和手機對青年說道:“刷卡和手機支付,你自己選一個吧。”
青年直接被大媽的與時俱進給打敗了,無奈掏出銀行卡刷了卡,可是刷完才發現,大媽並沒有收自己四百那麼多,隻是收了自己一百塊而已,他感激的對大媽說道:“大媽,下次我再也不隨地吐痰了,謝謝您!”
大媽讚許的看了一眼青年說道:“這裏是醫院,更需要幹淨的環境,你知道你這一口痰帶來的影響多惡劣嗎?不過好在你現在認識到錯誤,下次注意了。”
青年連忙點頭稱是,然後才微微的看向了唐裝中年,唐裝中年看到青年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就沒有再故意刁難他的意思,鬆掉了那隻抓著青年的大手,青年重獲自由後二話不說就自己跑開了……
唐裝中年這才對大媽問道:“大媽,您好,請問這裏是燕京協和醫院嗎?”
承蒙唐裝中年的幫助,大媽才得以逮到青年,當下也是客氣的對他說道:“沒錯,這裏就是你要找的地方,剛剛真是謝謝你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大媽能幫上你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唐裝中年沒客氣的直接說道:“大媽,那太謝謝您了,我就想問下,住院部怎麼走啊?”
大媽拉著唐裝中年的手往醫院大門走去,然後往裏麵指道:“你就順著這條路往裏一直走就能看到住院部了。”
唐裝中年謝過大媽然後就往醫院走去,同時嘴裏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郭少有沒有等著急,早知道就坐飛機來了……”
而在之前伊會長租住的賓館房間內,梁錦輝和伊會長呆在一起,為的是方便第一時間得到關於李子軒和神秘人的消息,而剛剛在醫院門口慘兮兮的青年正是梁錦輝派去監視李子軒蹤跡的人,接過青年的電話之後,梁錦輝對伊會長說道:“伊會長,剛剛我的屬下傳來消息,李子軒現在去了醫院,而且他能跑能跳的,身體根本就是毫發無傷的樣子,你看這……”
伊會長也知道事情已經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他思索了一陣之後對梁錦輝說道:“看來總部的人失手了,現在不用再管李子軒了,現在當務之急的事是找到總部的人的下落,如果明天晚上還沒有消息的話,我會向總部請示下一步動作的。”
聽到伊會長這麼說,梁錦輝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起碼沒有逼自己的意思,但是李子軒沒事的消息對自己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他活著便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可是在伊會長的麵前他又不好表現出著急的模樣,隻能無奈的對伊會長說道:“目前看來也隻能這樣了,我會讓下屬用心去找的……”
而在燕京協和醫院,二代的病房裏,除了平日裏的幾個人之外,還多了一個人,正是剛剛在大門口拔刀相助的唐裝中年,此時他正恭敬的對蛐蛐打著招呼道:“郭少,讓你久等了,老爺說讓我過來協助你,你看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盡管吩咐。”
蛐蛐連忙端過一張椅子對唐裝中年說道:“柳叔,不是我說你,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的,你趕了一天路也累了吧,快坐下歇歇吧。”
被蛐蛐稱作柳叔的唐裝中年心裏很是感動,雖然自己在普通人眼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但是人在江湖的他作為一階散修,不得已投靠了蛐蛐的家族,也算有了一個安全的容身之所,雖然沒有自己一個人來的自由,但是郭家上下對他都很尊敬,也讓他打心底想為郭家真正的做事。
所以麵對蛐蛐的尊敬,柳叔連忙決絕道:“郭少,萬萬使不得啊,我們主仆之間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不能亂了套啊。”
蛐蛐聽柳叔這麼說,當下就火道:“柳叔,什麼主仆不主仆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啊,我們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麼見外的,再說了,我們郭家上下,你說有誰把你當過仆人看待,別說我不會做,就算我真這麼做了,回去爺爺肯定也不會放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