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影風急忙過去,把雲萱熙抱到醫務室,飯菜很燙,雲萱熙的腿,燙紅了。
“冰淚怎麼會那麼做呢?”殘朵百思不得其解。
歐陽影風一直沒有說話。
“冰淚不是故意的!”雲萱熙為冰淚辯解,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
晚上,歐陽影風回到別墅。
“解釋!”歐陽影風冷冷的看著沙發上的冰淚。
冰淚沒有說話,直接回了房間。
歐陽影風看到冰淚如此,頓時無語了。
第二天,冰淚到了教室,所有人對冰淚都指指點點。冰淚不由得皺眉。
“冰淚,你昨天為什麼要那麼做?”殘朵一大早就來質問冰淚。
本來心情不好的冰淚,聽到自己死黨的懷疑,心情更是糟到不行。沒有說話,直接離開了教室。
櫻花林裏,冰淚靜靜的靠在一棵樹上休息,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很享受麼?”這聲音是……
“雲萱熙,無論你怎麼對付我,我都不會還擊。我原來欠你的,現在也該還你了。”冰淚沒有睜開眼睛,她不敢去看雲萱熙。
“是麼?那我不客氣了!”雲萱熙的嘴角微起。
雲萱熙離開了,冰淚睜開了眼睛。眼睛裏,滿滿的全是愧疚。
“雲萱熙,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也沒有權利怪你。這都是我欠你的。”……冰淚。
冰淚痛苦的閉上眼睛。
然而,一切的一切,包括痛苦在內,都隻是一個開始。
Sonus正在悄悄的綻放,愈發越妖嬈魅惑。
一個更加恐怖的陰謀,漸漸逼向所有人。
而痛苦的真相,將用那滴眼淚,來見證。
一個星期,使上次的食堂風波平息了下去。
而冰淚和歐陽影風之間,卻隔著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
一天上課,冰淚突然收到一條短信。
“看看這個遊戲,你能撐到多久。”
沒有署名,但冰淚已經知道是誰。
然後,冰淚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下課來河邊,你知道是那條河!”
冰淚收到了短信,下了課,立刻去了那條河邊。
“你還這是聽話啊。”雲萱熙諷刺的說。
“說吧,你又準備怎麼做?”冰淚抬頭看著天。
“接下來,你就知道了啊。”雲萱熙的姿勢極為嫵媚。
冰淚沒多就聽到了腳步聲。
就在這一霎那,雲萱熙抓住冰淚的手,順勢跳到河裏,而冰淚要不是及時收手,也差點被拽進河裏。
而看到冰淚抽手這一幕的人,就是歐陽影風。
歐陽影風冷冷的注視著冰淚。跳進河裏,去救雲萱熙。
看到這一幕的冰淚,本來好不容易可以溫暖的心,再次凍結。
歐陽影風把雲萱熙從河裏救上來時,已經昏迷不醒。
歐陽影風沒有耽擱,立刻把雲萱熙抱去醫務室。
冰淚也去了醫務室,隻是,去的路途中,每台一次腳,心就會猛地一痛。
到了醫務室,校醫確定雲萱熙沒事了,歐陽影風才走出病房,看著藍冰淚。
“為什麼?”
冰淚聽到歐陽影風的質問,心猛地一顫,很痛!他從沒有用過如此冰冷的語氣對她說話。
沒有說話,冰淚聽到校醫說雲萱熙沒事了。就離開了。
歐陽影風憤怒的握著拳頭。
這次的事,再次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星期,冰淚沒有去學校,也沒有回別墅。
冰淚用自己的錢,在偏遠的郊區買了一套很小的房子。
她需要靜一下。
回想著以前和歐陽影風的點點滴滴,冰淚的眼眶紅了,但她極力忍住要滑落的淚。
冰淚記得,歐陽影風答應了她,無論發生什麼,都會相信她。
可是,他失言了。
他沒有相信她。
冰淚才發現,原來,所謂的信任,竟然變得如此可笑,不堪一擊。
原來,所謂的愛情,在信任消失的狀態下,如此冰冷。
原來,自己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現在,隻是回到了最初的狀態罷了。
雲萱熙,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一條命。現在,你有能力了。
雲萱熙,我等著!等你來,向我索要,我欠你的,那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