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來的人,是那些記者,不是被請上來的人,而是被死亡穀的匪徒押上來的,死亡穀的匪徒百無禁忌,管你是不是炎華帝國的人還是美堅利的人。
貝心餘光掠了眼,對破軍說,“不用跟我報告了,讓他們如實報道就是了。”
上來的一群記者,立馬又被趕了下去。
“哎,你這麼這樣?兩過交戰,不斬來使,這點道理你不懂嗎?”記者隊伍裏有個女人,突然跑出來,跑到貝心麵前指責她。
她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他們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戰場來做記者,這個女人坐在這裏吃著喝著,他們卻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你給我回來。”隊伍中有個中年男人跑出來拉她回去,她這樣莽撞的行為會給大家帶來麻煩,要是惹到這個女人不高興,他們都得跟著遭殃。
再說,那姑娘又沒為難他們,說的也是實話,她湊上去挑釁咋回事?
中年男人頭痛又幹著急,他最不喜歡帶剛畢業的菜鳥,尤其是自以為是還衝動,認為全世界都得圍著她轉的,給隊伍裏惹了不少麻煩。沒看隊伍裏已經有很多人不滿她了。
不要看人姑娘長得臉嫩,漂亮,好像未成年,可看看周圍的匪徒對她敬畏的態度,這個姑娘百分百是個匪徒首領。
跟匪徒將道理,她腦子秀透了。
“非常抱歉,她剛畢業,不懂規矩。我馬上帶她回去。”中年男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笑著臉賠罪,拉著那個年輕的女人歸隊。
“隊長,我又沒有說錯,明明是他們沒有理……”拿女人不肯回去,餘光覷著後麵的金發男人,卻見那金發男人聽了她的話還是無動於衷,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氣鼓鼓地瞪著貝心。
貝心又不是她媽,怎麼可能慣她,掀了掀眼皮子,“帶回來。”
立馬有死亡穀的人抓著她,毫不憐香惜玉拖過來,押著她跪在貝心麵前,中年男人還要開口求情,頭頂上已經頂著槍了。
“你……”
“啪”
那女記者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抬頭就要尖叫怒罵,押著她的死亡穀匪徒,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得她頭昏腦脹。
“幹得好,”貝心甚滿意地看了眼打人的匪徒,冷漠地掃了眼她,從水果盤中拿起葡萄吃,輕飄飄地說:“抽她耳光,抽到鼻青臉腫為止。抽完了丟對麵去,我讀書少不懂,正好讓她深徹體會下,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們也學習學習。”
貝心扭頭看向那種記者,“我這人很民主的,誰要去,趕緊報下名,過時不候。我就好事做到底,送你們過去。”
沒人報名。
他們又不是跟那個女人一樣,腦子被漿糊糊了,看不清現實,那邊的人比這邊的人還要沒有人性。
“紅姐,我們的人快要攻進去了。”破軍透過他放出去的蜜蜂監視器,在電腦上觀看整個戰局。
貝心嗯了聲,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一亮,回頭問他,“有沒有設備,能讓全世界都看到我們伸張正義,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