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能以貌取人,這位真不像匪徒。
還在空姐糾結貝心是不是匪徒,看到尤帝那張男神臉,堅決否認兩位是匪徒,匪徒要都是長他們樣,她們也不介意的。
後麵有人去機長室替代破軍,破軍出來看到恢複真容的貝心,心裏那個抽抽,紅姐太任性有木有?
你說尤帝也恢複了本來麵目?他又不是死亡穀的人,管他去死。
尤帝放下手中的雜誌,溫和的笑臉迷的空姐渾身冒著粉紅泡泡,貝心雖然也托著下巴,眯著眼看他笑臉,可惜她是純粹的欣賞。
“他們喊你紅姐。”尤帝平靜的表情,好似在說‘今天天氣真好’,那天被綁架過來也是這樣平靜的表情。
“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你被綁架了,你的保鏢為什麼沒來救你?”貝心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問題。
一個伯爵在帝國,除了帝國安排的保全人員,他隨身的保鏢也不少,卻這麼輕易被破軍他們綁架來,沒有問題才怪。
尤帝一怔,突然拳頭抵住嘴唇,嗬嗬笑了起來,那雙溫和笑意的眼裏,起了一絲波瀾,看著貝心的目光滿是讚賞,聰明的女孩。
貝心翻了白眼,別把人當白癡好嗎?
“據說死亡穀有個凶殘沒有人性的匪徒,紅蜘蛛,沒人知道她是男是女,外界傳言,紅蜘蛛手段狠辣凶殘,除了死亡穀的人,見過她的人都死了。十五年前在西南邊疆,種植罌粟,為了滅口,屠殺了幾十個村子幾千口人,帝國懸賞通緝,後來派遣特種兵追捕她沒抓住,反而讓她逃出帝國的領土,闖入摩駝嶺,建立了現在的恐怖組織死亡穀,之後窩在死亡穀沒有出來,也沒有踏入帝國的領土。”
“了解得真多。”貝心鼓掌,歪著頭看他,“你堂堂一個伯爵,不待在你的城堡裏,跟一群美麗的公主小姐過著奢侈的日子,跑到帝國來幹什麼?跟著我又是為什麼?”
拿著印西蘭地圖研究的破軍,聽到兩人雞同鴨講,抬頭看過來,一臉的黑線。這兩人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等等,剛剛紅姐說,尤帝身邊有保鏢,他們怎麼就沒發現?
“紅姐,你怎麼知道他身邊有保鏢?”破軍驚愕地看她,他就說哪裏不對,現在想想,這個綁票綁過來太容易了,一個身價200億的超級富豪,身邊能沒有保鏢嗎?為什麼當時他們就沒想過?
破軍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跟飛翼被人耍了,拔出槍來,走到尤帝身邊,槍指著他的頭,“居心叵測,我斃了你。”
那邊的空姐,看到男神被槍指著,臉抽了抽,想要開口說話,想象自個的處境,還是識時務的閉上嘴。心疼死她了,粗人,拿著槍指著男神,太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