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
說得好像他是嗜殺的人一樣,從頭到尾是誰一直在說打打殺殺的事?
西裝男心說,好男不跟女鬥,他不跟小丫頭一般計較,撇了眼沈嬌,問高人,“她怎麼處理?”
高人貝心,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摸出張紙細細差幹淨手,摸出個果子啃,“我給她吃了顆丹藥,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永遠不會記得,你們送她去你們抓她的地方,丟在大夏門口就行。淼淼那裏不用擔心,我去搞定。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事情塵埃落定,完美解決,貝心拍拍屁股準備走人,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朱家父子,“逆天改命可一不可二,這次是因為碰巧遇到我,要不然損害的還是你們朱家後世子孫的陰德。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們能夠保密!”
貝心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嘴。
朱家父子倆不用貝心多說,也會死死守在秘密的。
……………………
貝心走後沒有多久,淼淼給秦家老宅那邊打了電話,沒過多久那邊來人接走淼淼。
秦母今天打算又出去嗮她兒媳婦的,侄女淼淼打電話過來,一再強調說有很重要的事跟她彙報,讓她不要出去。小丫頭經常瘋瘋癲癲的,想一出來一出,在外麵又不知道惹了什麼事,想到她這裏來躲躲。
得勒,兒媳婦曬不成了!
“小丫頭什麼事,這麼神秘,電話裏不能說,還得回家來才說。”秦母坐在院子裏的薔薇花下,品著花茶,翻閱著書籍,聽著舒暢的音樂,小日子過得那個悠閑愜意。
聽到門外的車響,轉頭看向了那邊。
淼淼從車裏下來,腿軟得跟麵條一樣,差點跌倒,旁邊的警衛員及時伸手攙扶下,一拐一拐的朝著屋裏走去。
“怎麼了?淼淼?”
秦母看到她那小可憐的樣,放下了書籍,走了過來。走近了才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別人打的,人也在簌簌發抖,和藹的臉上立即漫了冷意。
“到底怎麼了?誰打的?”
“我不小心摔倒的。”淼淼沒臉說她被貝心打了,好歹她還在軍營待過幾年,連個野丫頭都打不過,回去跟她爸說,估計她爸也得在揍她一頓。
“在哪摔的?摔得嚴重不?小李啊,我來扶著她,你去把老四上次帶回來的膏藥拿出來。”家裏沒有女兒,幾個侄女秦母當女兒疼,見淼淼痛得直抽氣不由擔心,又忍不住數落她,“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摔倒了?你媽不是說你跟那個沈家丫頭出去玩了?玩得把人摔成這樣,走到走不了。去醫院看了沒有?這麼嚴重,不會斷骨了?”
“伯母,我沒事,真的。”淼淼敢緊拉住要吩咐警衛員送她去醫院的大伯母,“我這些痕跡看著嚴重,就是皮外傷,沒有斷骨,就是渾身肉疼,沒力氣,休息會就好了。”
淼淼一躺在沙發上,邊絲絲抽氣,邊跟秦母哀嚎。
“大伯母,四哥他在外麵金屋藏嬌。”打架的事不能說,其他的總能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