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倩臉上的笑差點僵硬,抱著林少的腰委屈地撒嬌,“林少,在您心目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嗎?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啊!貝小姐是您的客人,我尊敬她還來不及,哪裏敢給她帶來麻煩呀!啊?!”
冷雲倩突然皺著眉痛苦地叫了聲,聲調那個顫抖,絲絲抽氣的痛楚表情,眼裏瞬間水霧氤氳。不說話,隻絲絲抽氣,手哆嗦著摸向了受傷的腿,堅強的小可憐模樣,引人憐惜。
貝心哈了一聲,山下女人可真會演戲,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個個凶殘得要命,好似母老虎,凡出現在男人周圍的女人,她們露出尖銳的獠牙,鋒利的爪子撕碎她們。
在男人麵前,又是一副乖巧麵孔,溫柔小意的解語花,身嬌體柔又脆弱,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小女人。做錯事了,哭一哭,流幾滴貓尿,扮一扮可憐,引起男人的憐憫,什麼也不追究了。
貝心摸出個果子啃,看戲看得非常哈皮,她想看看林誌傑,會不會英雄難過美人關。
“怎麼了?”林誌傑看她痛得受不了,低頭詢問的時候,瞧見了她腿上那道猙獰的傷痕,眉目森冷,“誰幹的?痛不痛,去醫院看過沒有。”
貝心啃著果子,清澈的眼眸特無辜,也瞄了眼冷雲倩的腿。搽過藥水的傷痕青紫一片,在消炎藥水的襯托下,傷痕好像顯得更嚴重了幾分,特恐怖,看著就肉痛。
冷雲倩斜了眼貝心,絲絲抽氣哽咽,可憐的小模樣看得林少心痛不己。冷雲倩頭埋在林誌傑懷裏,她在想要不要跟林少告這個狀,想了想還是算了,她賭不起。萬一林少心中她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告她的狀隻會讓林少覺得她心胸狹窄,林少現在對她可有可無,因為這件事疏離她,得不償失。
而且還會得罪貝心,萬一以後林少……她還可以通過貝心找到他的人……
“你說她的腿啊,”冷雲倩還在思索糾結,突然聽到貝心開口,頓生不妙之感,轉過頭來拚命給她使眼色,哀求她不要說出來,卻見貝心笑得特清純無辜,冷雲倩卻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
“我知道啊!你要聽嗎?”貝心咧嘴一笑。
“說。”林誌傑特霸氣地命令。
貝心清清喉嚨,拿出說書的做派來,醞釀一下情感才開口,“事情是這樣的。我起來後,人還沒睡醒,洗漱過後又躺在沙發上,結果不小心睡著了,迷迷糊糊聽到有人砸門,砸得‘砰砰砰’響,那感覺好像天都要塌了,我都懷疑門要砸壞了。那時候我特困,抬頭望了眼,又沒了砸門的聲音,還以為是幻覺,因為我在這裏沒有熟悉的人啊,誰會來找我,以為聽錯了倒下就睡,剛躺下又聽到在砸門,可把我給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