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跟她分手的事,她瞞得死死的,暫時沒在禺州傳開,今天過後,禺州所有人都知道了。
冷雲倩冷著臉,隻要人在禺州,早晚有機會收拾她,想通了重新揚起笑容,真誠地看她,“貝小姐,麻煩你了。”
“不麻煩。”貝心笑得燦爛,拿出手機找到林誌傑的號碼撥了過去,打開了擴音鍵,客廳裏的眾人都聽得見。
………………
同一個酒店
貝心住的總統套房下麵的豪華套房。
“啊~~~”
曖昧的女聲,似痛苦似歡愉,從臥室沒關緊的門縫裏傳出來。臥室中那張超大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最原始的運動,男人似乎到了緊要的時候,動作越發勇猛,突然女人一聲尖銳的叫喊,交織著男人粗重的喘息。
床上的兩人都沒有了動作,還在回味剛才歡愉的餘韻。床頭邊櫃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驚嚇到了床上的兩人。
“林少,電話。”女人拿過手機瞄了眼,上麵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手機遞給他,語氣酸酸地說,“肯定又是哪個女人打過來的。”
林誌傑捏了下女人的鼻子,邪笑,“小醋壇子。”
拿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一怔,翻身從女人身上下來,躺在床上接電話,語氣玩世不恭,“稀客稀客啊,妹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出啥事了,誰欺負你了,跟哥說哥給你出氣撒。”
太子爺走後,他送貝心回酒店,之後兩人沒見過麵,差不多一個多星期了。要不是她今天打電話過來,他都忘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在禺州。真不是他故意這麼做的,主要是貝心長得太普通了點,難以留下印象啊!
………………
電話一通,貝心還沒說話,林誌傑先開口了。聽到他的聲音,客廳裏包括冷雲倩在內的所有女人,不由自覺地放輕了呼吸,屏聲靜氣,打起十二分精神,靜靜聽著手機那邊的男人說話。
貝心目光溜了一圈,眾女人的表現收入眼底,玩味地笑了笑。一個氣息斑駁混雜的男人,換句通俗點說法,一個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過的男人,不知道她們在期待什麼。
姥爺說的對,山下的人,都不能用常理理解。這是她們自己選擇的生活,什麼的後果她們自己承擔,她隻是俗世的過客,看看就可,不可插手幹涉她們。
貝心從沒想過幹涉山下人的生活,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林誌傑,現在哪裏啊?”貝心挑了下眉,她聽到手機那邊還有道輕淺的氣息,估計是女人嗬嗬,好玩了。
冷雲倩呼吸一緊,死死盯著手機看,好像這樣就能看到手機那邊的林少在什麼地方。
馬文芊瞟了眼貝心,餘光掠了眼冷雲倩,眼底眸光閃了閃,不知道在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