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就該乖乖等著男人操,學他們男人爭權奪利,不是找死。掌握著死亡穀那麼大的勢力,哪個不眼紅,就是二把手,還不是得看紅寡婦的臉色,誰不想做老大,一言堂。
當初他們加入死亡穀,就是衝著紅寡婦是個女人好掌控才去的。
老六又朝著老三靠近幾分,看死人的目光掃了眼老三懷裏的女人,豔麗女人一對上他冰冷的目光,心頭發寒,害怕得渾身哆嗦,臉色蒼白得可怕,強顏歡笑陪著笑,老六看了眼之後沒管那女人,死人而己,聽到也無所謂,“三哥,你就甘心被個女人壓著?”
揉著女人胸脯的手一頓,老三轉過頭盯著老六看了幾秒,眼底閃過一抹深沉,爾後又是一副老實本分樣,眯著眼睇他,“老六你怎麼會這麼想,男人女人又有什麼關係,隻要他/她能帶著兄弟們過上好日子,我就服他/她。紅姐能力超群,自她領導死亡穀,兄弟們過的日子跟神仙一樣。”
老六罵了句老狐狸,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老六有什麼想法,看在咱們十幾年兄弟情份上,有想法我勸你還是放棄算了,紅姐是什麼人,老大老二他們的下場,你都看到了。老六啊,你喝高了,我也喝高了,沒聽到你說的話。”
老六冷嗤一聲,“三哥,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兄弟本想幫你一把…算了,算了,當我沒說,喝酒,喝酒。”
“喝酒。”
兩人舉著碗碰了下,一口幹了,老六將碗翻過來,示意他喝完,拿著碗又搖搖晃晃回了他的地方。
老三懷裏從頭到尾聽到兩人談話內容的豔麗女人,身子抖得跟篩糠,臉白得跟紙一樣,扒著老三哀求,又不敢大聲哀求,害怕別人聽到,她死得更快。
死亡命的女人很廉價,對於他們那些亡命之徒來說,女人的價值還不如一條豬,誰會在乎一個女人的生活,殺了也就殺了。
“三哥,我什麼都沒聽到,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豔麗女人哭得梨花帶雨,“三哥,別殺我,以後你讓我幹什麼都成。”
“瞧瞧,我說什麼了,把你嚇成這樣了,放心好了,隻要我在,沒人敢對你動手。記住你說過的話,我不喜歡言而無信的人。”老三擦著豔麗女人的眼淚,一臉的憐花惜玉,親了親她的小嘴,拍拍她的翹屁股,“去帳篷裏等我。”
“謝謝三哥,謝謝三哥。”不用死了,可以活著,豔麗女人滿臉激動感謝,涕淚交加,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去了帳篷。
等豔麗女人走了之後,之前被老六踢走的那匪徒走了過來,重新坐在老三身邊,“三哥,他來幹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三哥你可不要上他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