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裏有個匪夷所思的猜測,但又不敢肯定,這姑娘得多傻大膽,腦子發抽,敢睡在上麵,傘布離地麵有幾十米,下麵又沒有墊救護氣墊,萬一那個角落的布結鬆了,跟摔西瓜一樣,‘砰’碎了。
“秦少,我上去看看。”有名軍人自告奮勇。
“不用,我上去,你們在下麵警戒。”槍械交給他們倆,圍著樹轉了一圈,選擇了一條爬上去比較快捷方便的路線,攀著樹枝向上爬。樹下的兩名軍人抬頭看了眼,散開在附近草叢中隱藏,時刻警戒著周圍的動靜,注意著秦少的安危。
秦昊天爬到傘布旁邊的樹枝上,伸頭看到的就是睡得香甜的貝心,及多出來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物件,被子、枕頭。
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扶著樹枝往她那邊走過去。
走近看到迷彩軍服丟在旁邊的樹枝上掛著,人窩在被窩裏,頭跟一雙白皙的手臂露在被窩外麵,白色的傘布襯得她的肌膚,冰肌玉骨,欺霜塞雪;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刷子,顫顫蠕動,好似羽毛撓進了心窩;粉色菱唇微翹著,不知夢到什麼,唇角暈開了一絲絲笑,烏黑柔亮的長發鋪散開來,白與黑的極端色調,衝擊著他的視覺,讓人移不開眼,笙神搖曳,美得勾魂攝魄。
床上的人兒,突然嚶嚀一聲,翻過身,麵對著他。失神的秦昊天被這聲嚶嚀驚醒過來,隻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一條白皙纖長的腿壓在被窩上,圓潤光亮飽滿的腳趾,宛如極品珍珠,賞心悅目,讓人想握在手裏把玩,貝心自己還不自覺,夾著被麵的腿下意識蹭了蹭被麵,隱約看到被麵下一截紅色的布料,麵料好像是絲綢,一紅一白,晃得人目炫。
秦昊天口幹舌燥,咽喉不由上下滑動,隔得太近,近得看到她的皮膚又白又嫩又剔透,嫩得掐得出水來,嘟著的粉唇微微開啟,好似邀請誰過去品嚐品嚐,幽深的檀口好似看到裏麵有條粉色的小蛇,在蠢蠢欲動,往下就是……
心跳有點快,血液循環有點急促,身體發熱,口幹舌燥……不能再看了,秦昊天提醒自己,可他的眼似有意識一般死死黏在上麵,撈起旁邊樹枝上的衣服,丟過去蓋在她腿上,移開目光,心裏卻鬆了口氣。
這個姑娘對他的影響力頗大,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秦昊天收斂心神,目光往床上的人掃去。小舅多次診斷,並且通過多次的實驗,證明他是性丨冷丨淡,他也一直以為自己是性丨冷丨淡,他見過太多比她美的女人,身材比她好的女人,看到那些女人,他沒有感覺,好像看到的就是塊木頭;當著他的麵真槍實彈上的,他不但沒有感覺,反而覺得惡心。不過他自製力強得變態,心裏惡心,沒有表現出來,所以小舅也不知道。
為什麼看到她還會有感覺,莫非他不是性丨冷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