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暖早早的就起床了,單牧爵昨晚好像是睡得很晚,這個時候還在熟睡著。
安暖將他放在腰間的手小心翼翼的拿開,然後走進浴室洗漱好。
出來的時候,換了衣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單牧爵,又走進了陽台裏麵。
看著擺放在陽台上麵的二毛,她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撫摸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二毛,姐姐要走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姐姐還是希望,你能夠在這個月尾之前,開一次花。”
她現在其實心裏就像是明鏡似的,但就是要找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
安暖回到房間來到電腦桌麵前,拿出一張紙和一張筆,在紙上麵寫道:哥哥,請照顧好我,等我開花了,就去將姐姐接回來。
看著自己西秀氣的字在紙上麵一筆一劃的浮現出來,安暖圓滿了。
最後將紙張拿出去,然後掛在了二毛身上。
安暖弄好出來之後,才拿起放在一邊昨天晚上就已經收拾好的行李,放輕了動作,背著行囊就離開了。
房間的門打開又關上,床上的人才睜開了深邃的眼眸。
其實剛剛從她一起床的時候,單牧爵就知道了。
他不敢醒來,怕會忍不住的抱住她,不讓她離開自己。
單牧爵感覺到她剛剛好像在陽台上說了些什麼話,急忙的掀開被子,連鞋子都沒有穿,往陽台外麵走去。
隻一眼,就看到了掛在仙人掌身上的紙張,靠近一看,上麵清秀的字跡,就像是她那倔強的性格。
哥哥,請照顧好我,等我開花了,就去將姐姐接回來。
單牧爵在心裏讀著這句話,揚起了一個蒼白的微笑,差一點紅了眼眶。
抬起眼,斂了一下難受的喉嚨,他才放眼望去,看著安暖背著一個行李包,慢慢的已經快走出小區了。
單牧爵拿出手機,本能的想打電話給安暖,但是想了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打開了信息編輯器,在上麵,一字一句的打著一個一個字。
安暖走出了小區,今天好像是特別順,一走到這裏,迎麵就開來了一輛空的的士。
安暖伸出手,攔了下來。
剛坐上車,口袋裏的手機的手機響起了三全音,安暖一邊和師傅說著去哪裏,一邊將手機掏出來。
師傅嗯了一聲,車子慢慢開啟。
安暖這才將手機拿了出來,是一條短信,單牧爵發過來的。
安暖打開一看,隻有簡單的幾個字、
老婆,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盡管是簡單的幾個字,卻讓安暖輕易的紅了眼眶、
安暖咬著唇,低著頭,淚眼模糊,望著手機,盡管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
司機大哥看著安暖莫名的就哭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想了一下,還是安慰道,“小姑娘,怎麼了?有什麼事想不開的嗎?”
安暖清了清難受的嗓子,沙啞著聲音回答,“大哥,我沒事。”
司機大哥也沒有說什麼,繼續認真的開著車。
安暖低著頭,一直好久好久,才抹幹了淚水,將手機收好。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洛可可別墅的樓下。
安暖給了司機大哥錢,又背著包,站在別墅門口,打了洛可可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