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牧爵抱著安暖緊了緊,然後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個時候,就不要解釋什麼了,解釋就是掩飾,乖乖的認個錯,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
如果你還解釋的話,那麼就會沒完沒了了……
女人的心思,單牧爵是最能看透的了。
安暖又問道,“你是怕我擔心,這點我可以了解,但是為什麼紫鳳在這裏照顧你?”
單牧爵這次是真的無辜了,“我壓根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隻叫了Mars叫醫生過來清理傷口,也不知道藍獅怎麼會查到我在這裏的,就和紫鳳一起過來了,紫鳳就留在這裏,難道要我將她趕走?”
“好吧。”
適可而止。
安暖知道,組織裏的人,在單牧爵的心裏,都有著很重要的位置。
她不能多說。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安暖自從經曆過了這件事之後,知道了一件事。
就是當你聯係不上單牧爵的時候,找Mars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找他那一群兄弟們。
因為有時候,單牧爵會連兄弟也隱瞞起來。
那天早上,夙夜因為不在A市,托人帶了一條藥膏過來。
安暖幫單牧爵擦上,很快,傷口就好了。
安暖感覺到驚訝不已,問單牧爵,“既然你怕我擔心你,為什麼不擦了藥膏就回來?”
單牧爵淡淡然回答,“藥膏在這邊沒有啊,我不是在等著藥膏過來,想著身體好了再回家嗎,誰知道你就找過來了。”
“誰叫你不開機,人家擔心嘛……”
安暖委屈的說道。
“好好好,我的錯。”
單牧爵急忙妥協,擁著安暖,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裏,單牧爵在沙發上躺著休息,安暖就在廚房,做放,煲湯給他喝。
吃了午飯,單牧爵又要去上班了,安暖也跟著一起去公司。
又回到了之前是生活,安暖上班的時候,真的好無聊好無聊、
最後直接下載了一個歡樂麻將,一無聊就打麻將。
打遊戲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快的。
安暖想起,有一次她問單牧爵,“老公,你說我這樣上班,真的沒有意見嗎?”
“我有什麼意見?”
“好吧。”
他是公司老板,單牧爵都沒有意見,其他人別說也不敢有意見,就算是有意見,那也不敢說出來啊。
安暖拍了拍單牧爵的肩膀,一副姐就靠你罩住的表情了。
單牧爵就一副霸道總裁的表情,一副哥罩著你,姑娘你大步的向前走。
有單牧爵罩著,安暖簡直就是擺放在一邊的花瓶,而且還不用澆水的。
她真的是從上班,玩到下班。
打遊戲的時間,過得特備的快,轉眼,一個星期已經過去。
安暖隔個一兩天就會打安靜的電話,了解一下那邊的情況。
安靜說她在那邊很好,生活很充足,也不累。
能將自己的興趣當成工作賺錢,真的是一個幸運。
安暖消笑了笑回答,越努力,越幸運。
安媽媽出院那天,安暖和洛可可去了安靜的家裏。
買了一個大花籃。
安靜因為先預支了工資,請了安暖和洛可可下館子去。
雖然不是高級餐廳,但是也算是安靜的一份小心意,三人吃得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