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沒有眨一下,一下子往他的脖頸紮進去,用力的將藥水灌進去。
安暖在那邊大吼道,“韓菲,你到底給單牧爵灌入什麼,你怎麼那麼壞……”
“單牧爵,你怎麼那麼笨,你不會房反抗嗎?你說你不打女人,可是你也看看現在什麼情況好不好?”
結果,就是安暖一個人在那邊吼,那邊的兩人像是完全將聽不到一樣。
將一支藥水都灌入了單牧爵的身體裏,韓菲將針拔出來,然後隨地一扔。
“單總果然爽快。”
“那可以放人了?”
單牧爵的兩鬢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當然可以。”
韓菲說完,一邊從口袋裏拿出鑰匙,一邊蹲下身體,給安暖解開腳鏈。
一邊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對著安暖說道,“好好珍惜你麵前的這個男人吧。”
安暖白了她一眼,一副姐知道,不用你說的表情。
韓菲又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阿櫻當時的心情了。”
她當時在日記本上那樣寫道。
我是多麼羨慕她,那個能嫁給你的女人。
韓菲想,她就算是一點都不愛單牧爵,也深深被他的深情所感動了吧。
安暖望著她,一副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意思。
韓菲給男開了腳鏈,站起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轉頭看了一眼單牧爵,淡淡然的說道,“我隻能告訴你,現在還有五分鍾,這裏就會爆炸。”
說完,就轉身離開。
她還是被做不到。
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想起了江文彥對她說的那句話。
菲菲,我希望你,是一個好女孩。
下到了樓梯口,她望向窗戶外麵,文彥哥哥,我終於做了一回好人。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單牧爵往安暖身邊走過來。
韓菲隻給她解開了鎖,安暖隻能將時腳上的鐵鏈慢慢的圈開。
然後在單牧爵向她倒下來之前,急忙的站起來,一把將他扶住。
“單牧爵,你怎麼了……”
韓菲剛剛給他灌如身體的是什麼藥水。
單牧爵看上去怎麼像是沒有力氣一樣,就連抱著他,就好像是抱著海綿一樣的感覺。
單牧爵頭腦很清醒,他伸出手摟著安暖的腰,卻發現自己用不上力氣。
“沒事,我就是累了,昨天找你找了一晚上。”
單牧爵對著她揚起了一個略帶不羈又像是大男孩一樣的笑。
安暖竟然信以為真,然後抱著他,“誰叫你不休息。”
一邊抱怨,一邊扶著單牧爵往外麵樓梯口走。
韓菲還真是……
安暖扶著單牧爵,在心裏嘀咕,你看她到時候怎麼收拾韓菲。
她當時隻是想著,要找韓菲好好聊一聊,給她洗一下腦。
畢竟韓菲還小,在他們麵前,也還沒有鬧出什麼覆水難收的大事。
然而,這個想法,在知道藍色土耳其是什麼東西之後,安暖立馬就改變了這個想法。
她當時想,韓菲為什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