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轉身差點連鞋子都不記得穿了,直接走了幾步。
感覺到腳下的涼意,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忘記穿鞋子了。
轉身又回去穿好鞋子,剛走出門口,單牧爵的身影就從樓梯口出現了。
安暖站在原地,等著他上來,單牧爵依舊是和早上一樣,臉色陰沉。
安暖等著他走過來,伸出手挽著她的手臂,揚起笑臉,“老公,我和你說件事。”
單牧爵低頭瞥了一眼她挽著他的手臂,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手拿掉。
安暖恍然若失,剛想說什麼,旁邊就傳來了單牧爵的聲音,“我不想我的女人,生下別人的孩子。”
單牧爵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盒藥,遞給了安暖。
安暖不敢置信的盯著麵前的他手上的藥。
咬著唇,不敢讓自己哭出聲。
單牧爵看著她沒有反應,將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轉身離開了。
安暖聽到腳步聲,才反應過來,衝著單牧爵的背後喊道,“什麼意思?我和誰發生關係了?”
單牧爵聽到聲音頓了下,沒有回頭,隻是停住了腳步,響起了冷漠的聲音,“去問江文彥吧。”
說完,打開書房,砰的一聲又關上。
安暖在原地,感覺一陣寒風吹了過來,冷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她拿過一邊的藥,含著淚,看著上麵的字。
然後笑了……
安暖轉身回房,她真的對昨天晚上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醫生說她可能懷了孩子,她現在肯定是不敢亂吃藥。
但是,單牧爵剛剛說什麼?
江文彥?
難道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江文彥?
安暖感覺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急忙拿過一邊的手機打了江文彥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起,響起了和江輕彥一樣溫和的聲音。
“暖暖,怎麼了?”
安暖開門見山的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嗎?”
江文彥頓了一下,回答,“你想知道什麼?”
安暖聽到這句話,真的是想笑了。
不是她想知道什麼,而是,那些事,不應該是她這個當事人知道的嗎?
“你到市中心的金雅咖啡廳等我吧,我現在過去。”
“好。”
切斷電話,安暖轉身進房,洗了個臉,換了一身衣服。
她真的感覺到兩人沒有發生什麼,因為剛剛她自己本人是感覺得到的。
安暖弄好出來之後,本能的轉身去書房,抬起手,又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如此循環好幾次,然後站在門口低下頭輕歎一聲,轉身離開了。
而在書房裏的單牧爵,眯著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門那邊看。
他是聽到了安暖走過來的聲音,也一直在等著她敲門,然後聽她解釋。
但是,怎麼離開了?
單牧爵單手撫眉,感覺太陽穴劇烈的跳動著。
他又拿過一邊的煙,靠近窗口,拉開了窗簾,點燃,深深吸一口。
煙點燃了過往,卻駐足張望,
安暖到了金雅咖啡廳,江文彥早已經在那裏等她了。
安暖走過去,江文彥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對著安暖笑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