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害怕之際,還得一直跑一直跑,盡管看不到前方的路。
四周除了野狼的叫聲,突然傳來了陰涼涼的女音,你會付出代價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一字一句,仿佛是帶有多大的仇恨一樣,冷漠無情的詛咒。
安暖很想問她,為什麼要這麼詛咒她。
而明明是歇斯底裏的問了出去,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安暖跑著跑著,一下子踩空,然後跌進了萬丈深淵,而那底下,全部都是一條條的蛇…………
“啊…………”
她驚恐地的尖叫聲響徹在寂靜的房間裏。
單牧爵馬上驚醒,將她摟入懷裏,問道,“怎麼了?”
安暖一臉的驚慌,臉上出了些微的冷汗。
她望著麵前熟悉的房間,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不明的恐懼是一個夢。
安暖摟著單牧爵的腰,說道,“沒事,我剛剛做了噩夢。”
“什麼噩夢?”
“夢而已,其實也沒有什麼啦。”
安暖說道,摟著單牧爵的腰緊了緊,“好困啊,繼續睡。”
單牧爵伸出手撫著她的背,才發現安暖出了一聲冷汗。
“快換件衣服。”
安暖睜得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了?”
“後背都濕了,不換衣服等著感冒?”
“好吧。”
安暖弱弱的掀開被子起來,然後走過去拿起衣服,就這單牧爵的麵,換了下來。
第二天睡到不知道醒。
中間好像迷迷糊糊的聽到單牧爵輕聲的講電話,掛了之後又繼續睡覺。
兩人一起睡到了十二點多。
安暖醒來的時候,是被單牧爵給吵醒的 。
他正拿著手機對著安暖熟睡的臉頰拍照,哢嚓的一聲,閃光燈一亮,然後就把她給吵醒了。
安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單牧爵在眼前放大N倍的手機,她以為是老鼠,還尖叫了。
單牧爵挑眉看向她,“我手機就那麼可怕嗎?”
安暖淚流滿麵了,“我以為是老鼠……”
單牧爵,“……”
她看著單牧爵那無語的表情,一副感覺她就是白癡的樣子。
但是,是誰把她嚇成這樣的 ?
她沒好氣的和單牧爵問道,“你妹,你剛剛是不是偷拍我睡覺的樣子?”
“我吃飽了撐的,沒事拍你幹嘛,那麼難看。”
單牧爵臉不紅氣不踹的說道,一副無此事的表情。
“你才難看。”
你全家都難看。
安暖翻了一個身,感覺全是就像是被卡車碾過了一樣。
昨晚上單牧爵,一直折騰她到淩晨六點多啊,要了一次又一次,她還真是……
最後直接是累癱,單牧爵抱著她進去浴室洗澡的。
安暖一想起昨天晚上,白皙的笑臉就紅了起來。
單牧爵盯著她白裏透紅的小臉,問道,“你腦袋瓜子又在想什麼不純潔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