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經停了下來,天空一轉晚上的黑暗,天際慢慢的浮現出了魚肚白。
私人醫院裏,因為清晨而寂靜得可怕,急救病房上麵亮著燈,而單牧爵站在一邊,手裏夾著煙,迷幻的煙霧在身邊繚繞著。
此時,他正眯著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手術室,期盼著燈盡快滅掉。
剛剛從南城抱著她回來的時候,貼著身體那像是冰一樣的體溫,讓他的心像是紮了根刺在裏麵一樣,稍微一動就會痛。
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及時找到她,安暖是不是就這樣凍死在那裏了?
一想到她會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裏,單牧爵的心還是會顫抖。
五年前那撕心裂肺的感覺,他不想再經曆一次。
而讓安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他一定會揪出來,讓他比安暖痛上十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救病房上麵的燈還是沒有暗下來……
單牧爵吸著煙,站在窗戶外麵上等著。
清晨,豪華別墅裏——
薑依依切斷電話,冷豔的眼神布滿了不可思議,盯著麵前的桌子,雙手一揮,將上麵的東西全部推到在地。
桌麵上的東西一下子倒在地,一片淩亂。
“不可能,不可能……”
單牧爵藏著這個死女人。
而且兩人五年前,還是男女關係。
“安暖,走著瞧。”
她咬著牙喊著安暖的名字,眼神裏染上一抹陰狠。
單牧爵坐在醫院走道的長椅上,有些頹廢的靠著。
看上去很狼狽,衣服淩亂,發型也全亂了,下巴處長出了新生的胡子。
但是,盡管如此,還是展現出了一種淩亂美。
一直等了五個小時,終於,叮的一聲,急救室的燈暗了下來,門片刻之後打開。
單牧爵急忙的走上去。
“怎麼樣了?”
一聲摘到口罩,回答:“病人身體很虛弱,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需要住院觀察。”
“好。”
醫生點了點頭離開,單牧爵走了進病房裏。
護士正在給她輸液,安暖躺在床上,戴著氧氣罩,小臉一片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護士輸完液,識趣的離開。
單牧爵坐在病床旁邊,疼惜的眼神望著安暖,大掌也握著她冰涼的小手。
要不是看到旁邊的顯示器上還浮動的數據,這麼看上去,安暖就像是沒有一點生氣。
“暖暖,你一定要醒過來。”
單牧爵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柔的吻著。
“我還有好多話沒有和你說。”
單牧爵一早上就坐在病床旁邊等著,醫生說要注意藥水,不能讓她輸入空氣。
單牧爵其實是很困的了,但還是強撐著,時不時的看向藥水輸完了沒有。
中午的時候mars過來了,提了一份午餐。
“BOSS,吃飯吧,身體重要。”
mars將午餐放在一邊,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安暖,也不禁歎息。
前幾天,還見著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姑娘,現在卻沒有一點生氣的躺在床上。
盡管是不相幹的人,看到這樣一個小姑娘這樣,也會心生疼惜吧。
“你先回去吧,公司那邊你先看著,我讓容二過去接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