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你在誦經?對著一碗水誦經?”
那群江湖中人大驚,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少年竟然對著一個小和尚露出極有興趣的神色,而且麵帶笑意,態度全然不似對他們這般,當下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而那小和尚雖然被林閬釗稱之為小和尚,但是看年齡卻在林閬釗跟王語嫣之上。
那些和商雖然被林閬釗叫做小和尚,可是卻也不生氣,隻是朝著林閬釗三人露出幾分憨笑道:“施主有禮了,小僧的確是在對這碗水誦經。”
林閬釗聞言點頭,雖然眼前這個和尚看著是一個挺死板的人,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有自己的堅持不是嗎。於是本著戲耍的心思,林閬釗見這小和尚回答的這麼坦然的,當下便問道:“小和尚,你執念太重,對於佛法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那小和尚聞言撓了撓後腦勺,隨即再次憨笑,之後才朝著林閬釗說道:“小僧隻是一個少林寺的普通弟子,對於佛法什麼的也不是很明白,施主說小僧執念太重,定然是小僧佛法修為不夠,小僧這次回去一定努力向師父學習佛法。”
“哈哈哈,你這小和尚倒是有趣,別人說你執念太重,你一點都不感到好奇你什麼時候表現的執念太重?還回去向你師父學習,要是他說你師父也執念太重呢?”
說話的是阿紫,雖然她說話的樣子依舊不著調,但是在場幾人卻不由得點頭,卻是聽阿紫的話有幾分道理。
而那小和尚卻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施主說小僧執念太重一定是有原因的,小僧參悟佛房時日尚淺,心有執念也是應該。”
“哦?你就走這麼相信我,不怕我框你?”林閬釗饒有興趣道。
“施主雖然脾氣冷漠,但是確實是一個極其堅定的人。師父曾說有兩種人不會說謊,一種是光明坦蕩的人,他們不屑於說謊,而另一種則是像施主這樣的人,生性高傲不屑於說謊。”
林閬釗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笑道:“你這小和尚,我就權當你上句話是在奉承,不過我的確沒有騙你。剛才看你對著水誦經,想來是你在少林寺修行的時候養成的習慣,但是不論修佛修道,萬般道理皆在一個心字。你刻意的追求表麵,有沒有想過這誦經背後的意義,若是不明所以隻求表麵,這不是執念是什麼?”
那小和尚聞言一愣,隨即道:“施主說的是,是小僧著像了!”
“著不著像隻有你自己知道,但是有一點我需要告訴你,如你這般誠於心誠於佛誠於法的人的確不多了,你若今生為僧,定然會成為一個佛法精深的好和尚。”
林閬釗說完接著問道:“還未請教小師傅的法號,方才在下突然發問,失禮之處還請小師傅包含。”
“小僧法號虛竹……”小和尚撓了撓後腦勺,口中冒出一個讓林閬釗無比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