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朝著刑場奔去。
蘇昭被人押赴刑場,蘇昭並沒有對蘇淺軒完全失望,他畢竟還是相信自己的媽咪。
終於,被押到了刑場。
刑場上的審判官手持行刑令,眼神凶惡,他早就看蘇昭不爽了,今天,終於可以好好整他一番了。
蘇昭自然知道因為自己媽咪的關係,人緣十分不好,可他又能怎樣?
現在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蘇昭閉上眼,等待命運的審判。
審判官邪惡一笑:“哈哈!蘇昭!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裏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那行刑令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直挺挺地落到了蘇昭的麵前。
蘇昭認命地閉上了眼睛,他覺得自己是不可能再活著出去了。
你一定認為斬首就是砍頭的意思,但……
你想錯了,在這個殘暴的大陸之上,殘暴是這些人們引以為樂的事情。
所謂的斬首,實際上是:在犯人的身旁有著一張桌子。首先,犯人要和審判官玩兒個遊戲,犯人要猜出審判官的心裏想著什麼。猜錯了就從犯人身上割一刀,此遊戲隻能玩兒五次,因為此刻犯人身上應該不會剩下多少肉了。
接下來,犯人如果還在苟延殘喘著,那就要將犯人的身體從一個特質的鐵圈裏過一遍,鐵圈裏有著許許多多的鐵針,過鐵圈一遍,幾乎就活不下下去了。
眼看第一輪遊戲就要開始了,蘇昭認命。
忽然,從遠處飛來一石子,雖然石子小,但飛來的力度可不小,直中那判官的頭部。
那判官驚呼一聲,手趕忙捂住頭部左上角,那顆石子將審判官的頭打出了一個血洞,直呼痛矣!
蘇淺軒收回手臂,趕緊下馬。
“你,你,你這個賣國賊盡然還敢回來!”
蘇淺軒才不理會。
“皇帝手喻:經查明,蘇淺軒並沒有出賣邊國,之前的一切懲罰都將收回,恢複蘇淺軒的職務,立即釋放蘇昭。”
蘇淺軒念完,把那張紙遞給審判官,審判官跪地接下,他摸摸紙質,看看字跡,終於確定,這的確是南宮烈的親筆。
審判官暗歎不好,這不得整死自己?
審判官正要上去奉承,蘇淺軒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不用了,我不喜歡狗叫,您還是請回吧,我可承受不起。”一貫的清冷,目光冷冽,讓人不禁一寒。
“您看您說的是什麼話?”略帶心虛,憤恨,憎惡。
“我就是這麼說的,你如果想知道我是怎麼想的?那我們來玩兒個遊戲可好?”蘇淺軒指的正是那審判官要和蘇昭玩兒的遊戲。
審判官自然知道蘇淺軒指的是什麼,他怕了。
“怕了就不要表現在臉上,讓人看了會怎麼想?”
蘇淺軒對他沒什麼好說的,她快步走到蘇昭的麵前,看著自己平白無故多出來的兒子,大體地打量了他全身上下,幸好沒有什麼傷。
“沒事吧?”蘇淺軒關心地問蘇昭,一番標準的慈母形象。
“嗯,沒事。”兩人之間的母愛的氣味很濃,讓那些百姓看了很是感動。
蘇淺軒又駕馭著那匹馬,帶著自己的兒子朝京城裏奔去,隻留下審判官一人在那裏咬牙切齒地咒罵。
然後朝皇宮奔去,他要報告給南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