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止,在25歲來臨之際,結束了一段漫長的感情,與那個男人的最後一麵,她恍如昨日。腦海中浮現的是兩個人的無奈。
她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他雙目如炬地看著行止,堅定地說:“不會,這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她問:“好,要我等你嗎?”
他卻又隨意回道:“你要等,那就等吧。”
她坐上了車,看著他轉身的背影,輕輕地對著車窗外的空氣說著:“再見,再也不見!”淚如雨下,當時的沈行止想到大學宿舍裏的一幕:
“行止,有一個愛情命途的心理測試,你要不要測一下你和你那位的緣分,嗯?”
“可以啊…”行止記得她是按著心選擇每一個命題的,結果…
“啊,行止,想知道答案嗎?”
毫不在乎地答:“說唄…”
“是孽緣哎。啊,這個不準的,沒事。”舍友玩笑般安慰道。
“孽緣嗎,果然是啊~”相愛相殺,剪不斷,理還亂。身邊朋友經常對沈行止說:“行止,你太慣著他了。”
當時的她傲嬌回道:“我男人,我不寵著,讓別的女人寵著嗎?!哈哈~”得到一眾好友的強烈鄙視。
現在想來,確實寵過頭了,讓他以為自己為了她可以放棄一切。沈行止從來不覺得愛情是需要親情做出無限讓步的。花與泥土的相遇,到底是誰讓誰更惹眼,當泥土失去了營養,花能否嬌豔不敗。
入冬,陰雨淋漓,時而夾著小雪,星星點點,灑落在天地間。過年的氣氛被雪花渲染的越加濃重,在親友喜笑顏開的時候,行止常常獨坐窗前,回憶著那時的美好,複醒,歎終究不是現在。
日複一日,春節在千家萬戶的期盼中來臨了,在親人團聚的時候,沈行止覺得一切都是老天對她莫大的諷刺,長輩的祝福總是離不開那句:“行止,早日找到男朋友啊…”
家裏的人知道那個男人的存在,他的名字是禁忌,他們從來不會主動提到,尤其是在她的麵前。行止的三表哥卻一整個晚上在她耳邊鼓動,讓她去報名參加某衛視的相親節目。這令行止啼笑皆非,婉言相拒:“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參加什麼相親節目?!”
表哥聽了這話,可不是很讚同:“你現在‘閉關修煉’,那是你心裏隻有那一個男人。等你站到全國的舞台上,你就知道大千世界,好男人數不勝數。何必為了一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
“對,對,你都對,那我是不是還要站在全世界的舞台上高歌一曲‘我是單身’?”行止翻翻白眼,“我告訴你,免談!”
“你這是目光短淺!”表哥還在極力說服行止。她可不領情,揮揮衣袖,改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