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一個年級不過三十的人,能有如此作為。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裝。”兩次相見,完全不同的感覺,張淩也確實有種被折服的感覺。
不待他說話,張淩已經率先走向他,道:“會長先生,二次相見,風采依舊,對我這位老朋友到訪,歡不歡迎呢?”
王悅明顯被張淩的反客為主給震了一把,稍顯啞然之後,他就是開懷大笑起來,拉住張淩的手,道:“我說嘛,我從來都沒有看錯過人,從第一麵見你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平常人,以往有人來到我的辦公室,不是對我畢恭畢敬就是低頭俯腰的獻媚,也隻有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坐。”拉著張淩做到一組木質沙發上,王悅對身後的助理揮了揮手,道:“去給張淩倒杯水來。”
助理卻是紋絲未動,隻是一味的對著沙發上的張淩發呆。
她是被張淩剛才的表現給驚住了,在這一行幹了差不多兩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膽的人,竟然敢對會長如此說話,而會長,對他竟也是如此的坦然,這絲毫不像會長的一貫作風啊。
要是換了常人,隻怕現在在就被拖出去亂棍打死了吧。
“怎麼了?”看到自己的助理不動,王悅皺了皺眉,在客人麵前,這種表現,似乎有些不好吧。
“哦哦,沒事,沒事,我馬上去。”回過神來的助理臉一紅,立馬轉身向外走去,臨走時盯上張淩的眼神,心裏又是一顫。
“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暗暗心驚,以往就算是遇到比張淩帥百倍的男人,他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她知道,這絕不是一時衝動,她不是一見鍾情的人,而張淩,也遠遠還沒有達到讓她一見鍾情的程度。
“到底是怎麼了?”
“奇怪,平常挺利索的一個人,今天怎麼變的婆婆媽媽的。”
王悅奇怪的看了助理一眼,轉頭看到張淩,卻是把這事拋在了腦後,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嘛,憑虎頭組那幾個小癟三怎麼可能傷的了張淩,如今你安全來到這裏,我也就放心了。”
此評價頗高,張淩卻也不在意,盯著王悅的眼睛,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沉聲道:“王會長,我們可以說是無冤無仇,甚至在上次的事情上,我對你們紅樓有恩,可是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如此害我呢?”
他沒有說出視頻的事,說完之後更是牢牢的鎖定住王悅的眼睛,從他的態度上,他是能看清一些東西的。
而顯然,王悅要比他想象中的更要深藏不漏,王悅麵色絲毫不變,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慢慢的坐在張淩旁邊,平靜道:“張淩你何出此言呢?你對紅樓確實有恩,這我知道,可是我怎麼可能會加害與你,你這話就令我大大的想不通了。”
他的神態臉色均是安詳無比,張淩絲毫聽不出他話中有絲毫作偽的地方,而且看他的樣子,也確實像是沒有說謊。
張淩雖然奇怪,但還是沒有放下警惕,繼續道:“王會長你看了今天電視了嗎?”
“要是你連電視都不看,我就直接對你無話可說了。”張淩心道,他深知,像王悅這樣在刀尖舔血的人,對時事新聞是最為關注的,保不準那天政府就會拿他們開刀,要是他說他連電視都沒看,張淩就幾乎可以確定,他與此次事件有關。
可是,在聽到張淩的話後,王悅卻是掐滅手中煙頭,緩緩起身,目光深邃的盯著外麵的天空,道:“電視我沒有看,不過我倒是從下麵聽到了一個消息,一個對你似乎很不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