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是沒發現麼?它們不是跑了麼?”酒鬼跟在我後麵快步小跑,一邊問道。
“它們是發現了一點什麼,又不確定,就回去找咱們的氣味,找到水坑那裏,最後再找回到岩石上,聞到咱們的味道在那些小狼屍體附近,不就發現了麼”
“那得抓緊了”酒鬼答道。
“得在天黑前,找到個能當庇護所的地方,能壘起一些簡單的防禦更好”我補充道,然後兩人再不說話,腳下都加快速度趕路。
在傍晚時分,終於在我們視線裏出現了一片連綿的岩石突起,像個小饅頭似的扣在平坦的荒漠之上,而這個時候我們身後也傳來了狼群憤怒的嗥叫之聲,這種充滿著殺意的叫聲此起彼伏,而且離我們越來越近,似乎群狼已經糾集了全部的力量,對於敢殺其後代的凶手進行最瘋狂的進攻。
在感受到這種殺意、憤怒與絕然的同時,我也很佩服這種動物,它有它在世間行走的原則,一定要讓傷害到自己後代的人,付出代價,比起這一點,我們很多人類都差的很遠,自己的孩子天天接受著謊言、呼吸著有毒的空氣,吃著不安全的食品,我們卻無能為力。
但是敬佩歸敬佩,如果它們直的不要命的攻上來,我們照樣會刀槍相見,畢竟人與動物在語言上無法交流,我不能告訴它們事情的真相是什麼,要怪也隻能怪那些陰狠毒辣的矮人族吧。
急行軍幾公裏後,我們到達了那片岩石圈,在岩石圈兒周圍有些低矮的灌木和曬幹的苔蘚,也被我們收起了起來,準備澆上煤油點成火堆,畢竟狼是怕火的,用火可以很好的防禦住它們的進攻。
把這些引火物弄到了岩石上麵,我和酒鬼也爬了上去,挑了幾根較粗的樹枝綁緊做成了火把,又把其餘的樹枝堆在幾個容易爬上來的地方,做好了被狼群圍攻的準備。
在一陣緊似一陣的狼嗥中,大量成年狼的身影出現在我們周圍,我也點起了火堆,雙方開始了戰前的對峙和觀察階段。
站在高出地麵的山石上,有良好的視野觀察周圍的情況,能看到很多發著藍色熒光的小點在周圍閃動,那是狼們充滿憤怒的眼睛,饑餓,後代被傷害,已經讓這些本來就凶殘的動物進入了更加瘋狂的狀態。
粗略數了一下,差不多有上百隻狼圍在岩石周圍,這些可不是動物園裏那種懶洋洋的趴著,供別人觀賞的“乖寶寶”,所以我準備先下手為強,幹掉幾隻再說,看看能不能嚇跑他們。
端著G36C我打了幾個點射,幾隻狼吭都沒吭就被我打翻了,其餘的狼立刻掉頭撤退,直到我的子彈打不到它們,我正準備換上狙擊槍把它們再趕遠點的時候,隻聽酒鬼一聲大叫:“老板,它們從後麵上來了”
“後麵?”聞言我不由一愣,立刻拍亮了G36C導軌下麵的戰術手電,跑過去一看頓時一愣,數十隻個頭很大的成年狼,閉著眼睛一點點爬到了背麵的岩石下,又分出兩隻搭狼梯,其餘的踩在它們身上都躥了上來。
“開火”我立刻下令道,同時端著突擊步槍就是一通猛掃。
酒鬼也端槍開火,他射擊技術不太好,所以喜歡用******這種不太用瞄準的武器,用9號鹿彈一槍轟上去總能打中點什麼,連轟七下之後子彈打光,他也沒空上子彈,把空槍隨手一丟,拔出出軍刺就衝了上去。
我們照顧背後的時候,其餘三個方向也有狼衝上來,不知道是灌木生成的火堆不旺還是它們實在過於憤怒,直接視火堆於無物,越過火堆就衝上來撕咬。
軍刺十分銳利,刺在狼身上“滋”的一聲就全刃沒入,滋滋滋連著數聲,酒鬼身前已經橫了四五具狼屍。
我站在酒鬼身後,與他背對背,突擊步槍的子彈打光之後,我橫過槍身用槍托砸退了兩隻,一捏卡隼換上新彈匣,但還沒等我端平槍身,一隻狼斜衝上來,死死咬住了我的槍管,嘴裏被槍管高溫燙的直響也全然不顧,整個就是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一隻狼足有幾十斤,這樣我肯定是沒法射擊,隻好鬆開一隻手抽出腿外側的Glock,一槍打死了眼前這隻,剛把G36C抽回來,就又被兩隻狼圍住,隻好連打帶砸的為自己清理出可以射擊空間。
但這些狼實在是瘋狂的嚇人,一隻被打死立刻就有兩隻撲上來,酒鬼擅長近戰還好說,我這種遠程攻擊選手居然被弄的破綻百出,突擊步槍沒奪回來不說,握手槍的那隻胳膊又被咬住了,雖咬沒有咬透納米服傷到我,但那隻狼像個大肉瘤似的掛在我胳膊上,要很費力才能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