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加一個大玻璃盒子,擠在車裏開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擺脫了警察和教學保安人員的跟蹤,回到了三媚在這裏的安全屋,我們才有時間開始仔細研究這個費了好大力氣偷回來的玻璃盒子。
從材質上講,打開這東西並不難,用激光筆花點功夫肯定能切開,但麻煩在裏麵是密封的,不能讓空氣進去,不然那本年代久遠的日記就會迅速氧化,那我們不僅沒找到線索,反而毀了一件稀世藏品,那這罪可就大了。
想來想去還是驢哥有辦法,他叫我們租了一個有網絡數據中心的office,這種地方有主機托管室,為了防火需要主機房是可以抽成真空的,再帶上氧氣瓶等裝置,在裏麵就打開了日記,然後並沒有在裏麵詳細查閱,而是用探針小心的翻頁,給每一頁都拍了照片,最後回來再慢慢研究日記上的內容。
日記拍好之後被我們放到了一個偷來的車後備箱裏,打匿名電話告訴警察地點,最後新聞上還說這是一夥“無法理解”的賊,說有可能是日記這種東西無法銷贓,又迫於警方加大調查力度的壓力不得不做出這樣的舉措,看了這種新聞我們都嗬嗬一笑,看來各國的條子都差不多,貪功無能,喜歡在媒體上吹牛。
關掉電視上的新聞畫麵,我們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回了拍下來的照片上,由於年代久遠,日記上的字樣十分模糊,我們用了高分辨率的相機,再用了軟件處理,總算能看清上麵的手寫體文字。
但即使這樣麻煩也不小,這位幾百年前的神父書法可真是與張旭有的一拚了,標準的意大利圓體,所有的字都像是畫圓圈兒一樣,稍微想似一點的字母就區分不開,看到照片上這些連在一起的文字,我心想還用找?眼前這不就是天書麼。
還好我們中有懂各國語言的三媚,還有博學多才的驢哥,兩人查了很多資料,又借助專業的詞典,前前後後忙了數天才把日記中大部分內容給還原了過來。
從這個克雷斯比神父記錄的東西上來看,他收到那些刻有文字的黃金製品是在南美洲厄瓜多爾安第斯山脈,那裏環境惡劣人煙稀少,神父去那裏傳教時當地的舒阿爾人做為貴重禮物送給他的,但問及這些東西的來源時,舒阿爾人卻都閉而不答,偶爾會提到一個叫做“Tayos”的地方,告訴神父這些東西是在那裏找到的,但是再近一步問這個“Tayos”到底在哪裏,卻沒有人肯回答了。
除了記載這些東西以外,日記中還記載了一些當地人的生活,特別提到了他們經常受到一些“小人國”戰士的騷擾,這個小人國的人隻有普通人膝蓋高,卻健壯剽悍,凶猛好鬥。他們能像猿猴一樣敏捷的攀岩爬樹,也可以在崎嶇的山道上快步奔跑,用的弓箭,長矛等武器也經常塗有巨毒。
如果僅是這些到也罷了,很多土著民族都有這些特點,關鍵是這些小人國的人,還有一些奇怪的習俗和技術,他們殺掉敵人之後,還要把死人身上的肉挖下來生吃掉,把死人的腦袋用一種特殊的“縮頭術“縮成拳頭大小而且相貌不變,這些縮小後的頭顱就是他們的勝利的紀念品,可以放在門前或者用繩索掛在身上,獵取人頭最多的人就會成為部落的英雄,受到全部落的尊敬和歌頌。
看完這些資料,我們或驚訝,或好奇,都表現出了不同的表情。
酒鬼:“老板,這次你得給我加工資了,以前的活兒雖然危險,但死了好呆能有個全屍,這次要是不幸掛了,搞不好屍體都被人當食物了,腦袋還被人縮的比卵蛋大不了多少,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