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死第一隻地獄犬的同時,老黑也奮起神威,揮著無雙刀連著兩記斬劈,把一隻地獄犬左右兩個腦袋都給砍掉,然後幾個縱身閃過地獄犬的攻擊,看著那隻剩下的一個腦袋說:“嗯,這次總算有點狗的樣子,比剛才強多了”接著又撲上去纏鬥起來。
另一隻地獄犬從我倆中間穿過,想去咬在機櫃頂上射擊的伊萬,被我用鞭子纏住了後腿,但那地獄犬已經撲到了伊萬身下,揚頭向上亂咬一氣,我把鞭子在手臂上纏了兩圈兒,用全身的力氣再加上身體後座的力量把它拖住,伊萬站在機櫃上麵把一顆手雷扔到了它中間腦袋的嘴裏,又用槍管猛的一推,緊跟著扔下槍縱身跳下機櫃來躲避爆炸的威力。
轟的一聲響,這地獄犬的身子被炸成兩截,剩下的兩隻前爪還向前爬了幾下才斷氣,這地獄犬到底是犬類,這種的頑強戰鬥精神到是一點都不比普通的狗少。
與地獄犬的戰鬥給敵人包圍我們創造了時間,一些看上去像是利比亞“雷霆”小隊的家夥圍了上來,幾個一個戰鬥小組輪流向我們射擊,把我們死死的堵在這個角落的機櫃後麵,既衝不出去,又無路可退。
“媽的,我的槍廢了”伊萬很心疼的說,他的槍管剛才往地獄犬嘴裏捅手雷的時候,沾上了些地獄犬的唾液,已經被腐蝕的槍管都短了一截,伊萬隻好扔了AK74用備用武器繼續射擊。
但看到這地獄犬的口水對鋼鐵如此強的腐蝕作用,我腦子裏不由冒出一個主意,立刻和老黑兩個人加緊射擊,又叫伊萬把地上還能撿起來的地獄犬的腦袋收集起來,用裏麵的唾液抹在身後那個圓形大鋼門,門栓的位置上。
伊萬立刻照我的意思去做,有些地獄犬還沒死透,看伊萬靠近還要反抗,我連忙把不怕腐蝕的鼠尾鞭扔給伊萬,叫他用這個來移動地獄犬的屍體。
隻有我和老黑兩個人射擊,火力頓時彈了下去,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出現了,我和老黑身上的彈藥已經消耗的所剩不多,從地麵上與敵人交火開始,我們人數就始終在絕對劣勢,隻能通過更高的射擊頻率來保證火力密度和壓製。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彈藥迅速的消耗,這還是老黑用的是無殼彈藥,重量輕所以攜帶量比平時多了50%的情況下,全自動武器耗彈量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分鍾不到就能打光一條百發彈鏈,而我是狙擊手,進了地下基地之後,一直在用副武器在戰鬥,此刻也隻剩了最後三個加長彈匣。
“快點,快點”我對伊萬催促道。
“馬上馬上,門栓隻剩一半了”伊萬在我身後五十多米的地方喊道,這到是個好消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門栓是全鋼的,差不多有人的胳膊粗,就算用手雷都不一定能炸開。
我打剩最後一個彈匣的時候,身後傳來“咣當”一聲響,和嘎吱嘎吱的軸承聲,鋼門被打開了。
我們立刻退了進去,本來以為這裏會是大量的黃金,但進來之後卻發現自己想的完全錯了,這裏即沒有黃金鑽石,也沒有任何非洲的財寶,而是個上百平米的房間,門口旁邊的牆角處排著一排油桶,打開蓋子一看裏麵還有不少柴油,而在房間的最裏側,則是一架奇型怪狀的機器。
這機器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用,整個機器有兩輛麵包車大小,一端有個噴嘴似的東西,指著向病房區的方向,噴嘴上還連接著兩個天線,一個指上一個指下,弄的這機器前端看上去像是三叉戟一樣。
除了頭頂以外,機器尾部看上去也很奇怪,一排三種顏色的指示燈,分別是綠、黃、紅,每種顏色各五個,在紅色指示燈的末端,有一個帶著紅色圓球頂的把手,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玩的遊戲機,不過在這個把手旁邊一個警告的標識告訴我,這東西絕對比街霸裏那些人物要可怕無數倍。
“這東西能用麼?”伊萬歪著腦袋打量著上麵德文的操作說明,老黑守在鋼門我們進來的地方,那裏隻有一個不大的圓洞,是用地獄犬的口水腐蝕出來的,其餘的地方都很完好,這麼厚的鋼門擋火箭彈都沒問題,普通子彈和手雷就更不在話下,老黑集中了我們身上剩下的彈藥,守在門口這個小窗處向外射擊,我和伊萬則專心研究這台奇形怪狀的機器,德國人花這麼大力氣修建這裏,又用了這麼厚的鋼門來保護這東西,說明這東西肯定有什麼重要的地方。
但我和伊萬的德語都僅限於日常打個招呼、常用軍事用語和問候別人家女性親屬這些內容上,機器上這貼著這塊,印有操作手冊的金屬牌子我倆誰都看不明白。
“實在不行,把它先鼓搗亮了也行”老黑換彈鏈的時候叫道:“不管怎麼樣,別磨蹭了,子彈不多了”
“好吧”我和伊萬立刻開始研究這東西的供電係統,發現是由柴油發電機供電的,伊萬上去檢查了一下發電機,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示意這東西還能用,我心裏頓時對德國貨的信任感又增加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