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們還能hold住,要是再有厲害的,恐怕我們就要吃虧了”錢掌櫃有些擔憂的說。
“不怕,哥也有殺手鐧還沒用呢”老黑拍了拍戰術速取包,裏麵有他的變身藥。
我們都知道老黑說的有道理,我們到現在隻用了60%的戰鬥力,但是敵人也是留有後手,首先他們似乎是想活捉我們,而且昆霸沒出場,最重要的是那個妖仙始終不露麵,它們的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
這些問題光想是沒用的,要一個個去找答案,或者等到時機成熟,答案就會自動揭曉,我們要做的就是奮力殺敵,活到那個時候而已。
因為怕對方再另尋路上來,所以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呆太久,我們休息了片刻就繼續行軍,繞過了孤峰進入了凍土帶,這裏溫度一下子就低了下來,我們換上防寒的衣服,連走了20多個小時,下了雪峰,在一處冰川與山體交界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在這裏冰川與山體之間,被山頂雪水衝出一個很大的空腔,我們在裏麵睡了一覺,雖然冷但是這裏畢竟很隱蔽,正符合我們現在的需要。
休息又吃東西之後,大家恢複了一些體力,我和驢哥、三媚、老黑、錢掌櫃等人開始商量下一步怎麼辦。現的在情況是,我們已經越過了地圖上鼠人聚集的地方,應該是在接近它們的主巢穴,但是這麼多鼠人和昆霸的加入,我們就算找到巢穴也沒有用,進去也是死,還得另外想別的辦法。
“找到老窩,炸死它們”老黑說了八個字,引得我們一齊搖頭,要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得先幹掉昆霸那夥人,他們兩夥聯手,咱們吃不消”錢掌櫃提了個比較務實的看法,大夥都點點頭,這兩股人隨便哪個,我們都有辦法應付,但他們一聯手,遠有槍打,近有鼠攻,實在是棘手的要命。
驢哥一直沒出聲,抬頭看著頂上的冰川,對索爾問道:“破壞這種冰川,需要多少炸藥?”
索爾在心裏計算一下回答道:“不會太多,現在是冰川融化的季節,正是又脆弱又不穩定的時候,用少量的炸藥就會引起連鎖反應”
驢哥點頭:“和我想的一樣,那咱們可以把他們引過來,用這裏的冰川,埋死他們,更狠一點的話,可以製造雪崩”
“和當年你對付那個啥來著,夢遺獸,用的是一個法子”老黑指著我說道。
“大哥,拜托,那叫夢魘獸,還夢遺,我看你是遺太多了吧,記憶力下降”
“哦,對,夢魘,記錯了,哈哈”老黑有些尷尬的撓頭,金梨花則在旁邊撇嘴。
當晚我們就在這個冰川內的水流衝積洞穴找地方睡覺,這裏雖然冷一點,但是相對來是很安全,冰川體積很大,底部有大量雪水衝積溶化出來的通道,這些通道迂回複雜,就算找也要找上半天。
我們在幾個水溶通道分叉點設置了報警器和防惡靈的符,然後縮在麵積較大的一個冰洞裏麵過夜,老黑他們的睡袋科技含量比較高,用紙電池可以產生熱量,老黑就把自己的的拿給桃桃用,然後和金梨花擠到一個睡袋裏,睡前還對金梨花摸來摸去的,最後挨了一巴掌才算老實。
本來按慣例,我們要輪流放哨,但在這裏身下是堅硬的山石,除非那些人能打透十幾米厚的冰層鑽,不然沒有可能不觸動我們報警器就進來的,所以我讓大夥都睡下,連著幾天的山路和激戰,又是這種高原極端環境,能硬撐下來已經很難,大夥需要睡眠來補充體能和精神。
大夥各找地方躺好,我把營地燈的光線調到最暗,隻能照幾尺的距離放在大夥中間,由於太累,幾乎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裏,就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毫無征兆的醒了,發現我旁邊的三媚也睜著大眼睛,正在看著頭頂的冰麵,一臉很嚴肅的表情。
“怎麼了?”我輕聲問。
三媚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道:“你見過那個鼠妖仙的分身,是不是須發雪白,三角臉,血紅色的圓眼睛,麵色如玉,神態慈祥。”
“咦,對啊,一點沒錯,正是這樣,你怎麼知道”
三媚沒回答,而是示意我抬頭看冰壁。
我醒的時候是側睡的,轉頭向三媚示意的方向看去,頓時嚇得我差點叫出聲來。隻見淡藍色的冰壁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發光的臉,仔細正是那奚鼠妖仙的樣子。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拿槍摸符,但隨即又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這張臉並不是實體,而是隻是一個一米見方的幻像出現在冰裏,就像冰層是一個超大嵌入式液晶屏幕一樣。
幻像出現不久,大家就相繼感覺到光線的變化,有野獸直覺的老黑第三個醒了過來,緊跟著大夥相續睜開了眼睛,發現了冰壁裏鼠妖仙的臉,桃桃被嚇的差點叫出聲來,黑暗中我看到她就近抱住了驢哥,全身都在瑟瑟發抖,看樣子害怕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