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蠱母蟲,我又提醒阿巧,把上次七號別墅裏,她給我的千裏尋香蟲暴露了我和酒鬼,所以要不要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阿巧一聽點了點頭,對幾個族人說了句少數民族的語言,幾個族人立刻從身上抽出各種竹管,瓷瓶,包好後放在一邊,估計是準備收拾掉蠱母再回來拿,畢竟有些蠱蟲煉製起來很難,要花很多功夫。
但這一來把我嚇了一跳,這些人槍又不會用,打架的話最多比驢哥強一點,但肯定在酒鬼之下,又把蠱蟲全扔了,那戰鬥力豈不歸零了?
聽了我的顧慮後阿巧解釋了一下,這些人在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和蠱母正麵衝突的準備,他們比我更清楚那蠱母蟲的厲害,所以挑的都是植物蠱的高手。
“下麵,就讓你見識一下,除了蟲子會找屍氣,植物蠱也有同樣的本事”阿巧信心滿滿的說道,對她族人裏一個麵貌凶狠的中年婦女點了點頭,示意她開始。
本來我以為這麵貌凶狠的女人,會做點與長相截然不同的事,比方說從背囊裏拿出一棵小花小草類的東西,澆點水做些事情一類的,但眼前的事實告訴我,相由心生這句話,在大多數情況下是很有道理的。
這女人嗖的一下抽出彎刀,卷起袖子在粗壯的胳膊上橫著劃了一刀,當時就嚇了我一跳,以為丫要自殺呢,結果她掏了點東西塞到傷口裏,又用紗布包口子包上,又就著藥酒吞了些黑色的丸子進去。
那些傭兵都沒見過這陣仗,相互看看都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我多少明白一點,就給他們解釋這是在用蠱術,搞得他們一臉驚歎,跟見到豬會飛似的。
沒多一會兒,從包傷口的紗布網眼裏,拱了一個小綠苗出來,她又吞了點藥丸和酒,綠苗飛快的長,兩寸來高的時候,變成了一個彎彎的小草,頂端還開了朵喇叭形的白色小花,而且那花還會動,轉了幾個方向又抖了幾抖,最後固定的指著一個方向,那女人轉動身體,花也跟著旋轉,但始終指著同一個方向,有點植物版指南針的意思。
“那邊”阿巧素手一指說道,那些傭兵一邊議論著“太神奇了”,“了不起”,“別惹他們”,一類的話,一邊提著槍向阿巧指的方向前進。
我跟在後麵心裏有些好笑,這就把你們嚇成這樣,見到蠱母之後你們還不得尿褲子?
那凶麵婦人的幫助下,我們向屍氣最重的地方摸去,為了小心起見我把定鬼針,誅天弩和符咒都拿了出來,就憑這裏陰森森的氣場,要是沒點邪門的東西,那才叫不正常呢。
在鏟子的背包裏,我們也找到了一些開光的法器,有金錢劍、八卦鏡,朱砂等物,統統被驢哥帶在身上,估計肯定能派上用場。
我們分成三個小隊,最前麵的是主力,我、酒鬼、伊萬和驢哥再加上三個傭兵,中間是阿巧、傑森等人和傷員,最後麵是鷹眼和兩個火力手。
在我們前進過程中,從通道深入不停的傳來轟隆聲,還有風從裏麵吹過來,看樣子有什麼東西在下麵活動,本來應該躲著這種地方走,但是那定位屍氣的小花,正指著那個方向,無奈硬著頭皮向那邊走去。
隨著離那屍氣發源地越來越近,我們也格外的小心了起來,戴上了防毒麵具免得被屍毒入肺。
轉過了幾個圓弧形的複雜通道後,牆壁開始發生了變化,上麵出現了很多符號,我仔細看了一下居然都是驅邪鎮鬼的東西,而且是按陣法來布置的,估計是要把什麼東西困在裏麵。
這種陣法對人無效,我們直接就可以通過,到是傑森這種文物販子很有興趣,拿出個相機在不停的拍照。
但就在他拍照的時候,閃光燈照亮了前麵的一些角度,山貓突然一個激靈,大叫一聲道:“有東西”說著端槍就瞄準了其中一個角度。
他這一嗓子像是驚到了什麼東西,“嗖”“嗖”幾聲之中,手電光線下能看到一些孩童狀身材的生物紛紛從躥出,逃向了通道深處。
“媽的,什麼東西”這些東西速度很快,山貓悻悻的放下槍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屍鬼“我反手抽出了誅天昆侖弩,端在了身前,做好了戰鬥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