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奇特的審訊(2 / 3)

“死猴子,又要唱哪一出啊?神叨的,又在那裏裝半仙兒。”他倆嘴上說著,但還是按我說的把那女的解了下來,手反扭到後背用合金手銬綁上,然後錢掌櫃又雙手捏著她胳膊。就像要押人上刑場似的,我們五個人來到了餘燼還在冒煙的岩石山內圈兒。因為這裏沒有太多東西可以燃燒,而汽油柴油燒的快,沒得也快,所以目前隻剩幾具燒的像焦炭一樣的屍體。但這裏溫度還是高得嚇人,燃得我臉似乎都要起泡了,地麵的沙子很多在剛才的大火裏被烤得化掉,又冷卻下來變成一層玻璃般的脆殼貼在沙地上,一腳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老黑看著地麵,露出一種很熟悉的表情對我小聲說:“我在南非執行過一次任務,襲擊一支裝甲運兵的車隊,戰地指揮官叫人運來了大量的凝固******和白磷彈,當一溜‘非洲獾’裝甲車開過的時候,除狙擊手外都用那些東西招呼。等火滅了我們端著槍過去一看,半個活口都沒剩下,當時的地麵也和現在差不多。”

“帶她到這兒幹什麼,想讓她和隊友死在一起?”錢掌櫃納悶地問道。

我並不回答,拿出泡過烏鴉眼睛的藥水,所有人眼皮都點了一些,包括那個被俘的女殺手。她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嘴上冷笑著說:“要弄瞎我?用刀子就可以了,任何搞這麼複雜呢?”

但她睜開眼睛一刹那,我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尖叫。我則心裏偷笑了一下,對老黑說:“好戲開始了”

因為這個女殺手也看到了和我們四個眼中一樣的東西,幾個鬼魂正站在各自生前的屍體旁邊,不知所措。而且每個屍體要麼是頭頂開洞,要麼是渾身烏黑身上滋滋像是在冒油。我們四個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我相信即使是個宰人如殺雞的殺手,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也難免她打哆嗦。這也是我的第一步,用巨大的震驚感動搖她的信念,然後趁她慌亂的時候,擊垮她的心理或者給三媚的催眠媚術製造機會。

但是就在那幾個鬼魂意識到我們能看到他們的時候,紛紛用韓文叫罵著什麼,跑過來想繼續剛才的戰鬥。

“吆喝!死了還想和黑爺我炸刺兒是吧?”老黑反手就抽出了綁在背後的無雙刀。用刀在那女人腦後沾了點血,幽藍色的業火立刻就亮了起來。

三媚也抽出了誅天弩,我在錢掌櫃腿袋裏拿出鬼斬和紙筒卷著的子彈火藥,裝埴好後對其中一個說:“人死萬事休,生前恩怨已了,如果想繼續我們到是可以奉陪,但是代價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我們曾經研究過無雙刀上的藍色業火,常人一點溫度都感覺不到,甚至把手放在火焰上都不會有熱感和痛感,如果閉著眼睛隻能感覺到有氣流在手指間通過。但是鬼魂似乎能感覺到那藍色火焰上人類所感覺不到的溫度,嚇得紛紛停下。又敏感地意識到誅天和鬼斬也者是他們的克星,燒得烏漆八黑慘不忍睹的幾張臉整齊地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們驚恐地退後,我則轉過身對那女殺手說:“你既然有信仰,想必知道靈魂這個概念吧。”這些都是你同伴的魂魄,他們的反應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你的雇主有沒有和你提到我們幾個懂一點“生活小常識。”此外又湊巧有幾件上不得台麵的小“玩具”現在我給演示一下什麼叫徹底的死去。我話還沒說完,那些鬼魂都飛快地散開,看那樣子準備開溜了。

沒想到我說到這兒,老黑先不樂意聽了,他說道:“哎哎哎,我說死猴子,你老丈人做的東西你可以說是玩具啊,兄弟我手裏這件兒可是如假包換的神器,別亂說啊,當心我替戰狼收拾你。”說完還表情生動地瞪了我一眼。

那女人先是用難以至信的表情看了眼前這一幕,然後用韓語和那些剛死的靈魂交流起來,越說那女殺手的臉色越難看,想必她已經證實眼前這些都是他死去的同伴,而不是我們用魔術一類的東西製造出來的。那些鬼魂和她交流幾句之後,也消消消失不見,不知道是趕去投胎了,還是怕無雙業火跑掉了。

沒空理老黑,我接著對那女人說:“我知道你不怕死,千刀萬剮都不怕,但是灰飛煙滅呢?魂飛魄散呢?永遠無法輪回呢?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呢?我猜你第一次殺人不是自願的吧,長得天生就一副二奶相兒哪有自願做殺手的,被權勢壓迫了?被黑社會欺負了?多半是長得太漂亮惹的禍吧。”

說到這兒我看到她腮部肌肉直跳,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就繼續說道:“在每次執行任務回去後,你是不是會回到自己的神像之前,訴說自己殺掉的是個多麼該殺的人,希望神能寬恕你,並死後接收你去那沒有痛苦的天國?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將無法實現,因為我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並讓你的靈魂也消散”我惡狠狠地說道。

對於這種已經放棄一切的冷血殺手來說,來生或者來世已經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也將是她最不願意失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