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掌櫃,快跑”我爬起來喘了口氣,嗓子嘶啞地喊了一句,希望我和這東西周旋幾分鍾,讓錢掌櫃先撤。
“操,要跑一起跑”錢掌櫃看樣子被撞的不輕,嘴角都看到血絲了,搖遙晃晃站了起來。
我一看這家夥擰勁上來了,隻好說:“分頭跑”錢掌櫃立刻會意,我倆從山坡的兩邊向下Z字型動作。跑了幾米我注意到它奔錢掌櫃去了,這要是在山坡被它追上。躲也沒地方躲,打也沒家夥,非得像那司機師傅一樣被它啃掉幾塊肉不可。
我連忙彎腰拿起塊石頭扔向那東西,希望引它來追我,我最起碼還能和它支持幾個回合。但高速運動中根本打不中,大喊幾聲也沒什麼效果。
忽然之間我想到剛才為什麼它優先選擇攻擊錢掌櫃,明明我離它更近一些,當時錢掌櫃在打電話。我靈機一動,拿出手機也不管有沒有信號就解鎖撥號。
這招居然奏效了,它像是對電磁波很敏感,立刻放棄錢掌櫃向我跑了過來。我立刻連滑帶跑的向山坡下麵移動,準備到平地上和它玩命死掐。錢掌櫃也看到我的動作也照葫蘆畫瓢,我倆就這麼用手機吸引它兩頭忙乎,趁機跑到了山坡下麵的平地上。
車裏的人看到我倆被追就紛紛下車,我邊跑邊喊:“快上車,有怪物”這東西三分不像人,七分又不是鬼,所以我隻好說是怪物。女生都尖叫著躲上了大巴車,混亂中我看見張陽把Lucy推上了車,他居然奔我們跑了過來。
我和錢掌櫃此時已經彙合了,我們身後20米左右是那個東西,它停下腳步,觀察眼前出現的大巴車和跑過來的張陽。
“你過來幹什麼,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怎麼打都不死”錢掌櫃邊說邊貓腰抓起塊兩塊石頭,示意要遞給我一個。我搖了搖頭,心想撬棍都沒作用,這石塊最多也就能起個按摩的作用。張陽聽到錢掌櫃的話後,從背包裏居然摸了把****式手槍出來,咬著牙說:“這東西不知道有沒有效”
這下把我樂的:“兄弟,沒看出來呀,你還私藏槍支呀。”
張陽哆嗦著手又摸了個彈匣裝了上去。“哢啦”一聲把子彈頂上了膛。顫抖著說:“訓練的時候我留了些子彈,本來準備給Lucy個驚喜教她射擊的,沒想到派上用場了。”
看他拿槍的樣子像個新手,我正想他會不會像電視裏那樣吼幾句你有權保持沉默一類的時候。他果然端著槍對那東西說:“手放在頭上,快點,不然開槍了。”
“我暈”我心裏想錢掌櫃那嘴皮子不比你利索,要是說話有用我倆至於跑麼。那東西開始向我們快步衝了過來,張陽對天“砰砰”打了兩槍,又吼了一句:“再過來開槍了”
錢掌櫃對張陽說:“沒用的,開槍吧。記得瞄準軀幹部分,到時候我們會給你作證的。”錢掌櫃滿臉壞笑地慫恿張陽開槍。
人在緊張的時候可能腦子也不太靈光,張陽也許從來沒用槍對準過活的東西。本來這時候已經臉發白嘴發幹手發抖,正一個勁兒的在那兒吞口水。錢掌櫃這個壞冒煙的家夥又在那給他打氣,想也不想就連扣了三下扳機。
三槍中兩槍都不知道打哪兒去了,但這唯一打中的一槍也沒什麼效果。這家夥被打中了肩膀,但看不見有血冒出來。不過這三槍到是嚇他一跳,轉身飛快地跑到樹林裏去了。
“我打中它了?”張陽一句話差點把我氣趴下,鬧了半天你是閉著眼睛開的槍。
“幹的漂亮!”錢掌櫃居然還很有官派地鼓勵起張陽來。
“那它逃走了?”張陽臉上終於恢複一些自信的神色。
“沒有”我看著樹林裏那若隱若現的銀白色光芒對張陽和錢掌櫃說:“它隻是在等天黑,天黑下來的話以這東西的速度,我們就都著成它的lunch吧。”
“如果是天黑的話,應該是supper”錢掌櫃糾正了我用詞上的錯誤,在我麵前秀英語也是他愛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