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三個月前發現了這隻害人不少的百年老黃皮子精,就一路追蹤到此,但這老黃皮精也不是善於之輩。白老先生使了渾身解數才算把它打傷,受傷的黃皮精慌不擇路遇到了我,元神離體上了我身準備遁走。但被白老先生用符給封在我體內了,硬是把我當甕,把那黃皮子精當鱉了。後來白老先生也施術元神出體,才算把這黃皮精的元神給滅掉。
但是白老先生說,這樣一來我的元神也受了傷,雖然他提供了好多珍貴的上品人參來固我元氣。可身體還是不見好轉,那段時間我簡直是我們林場活的‘天氣預報’。隻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溫度變化,我鐵定是第一個病到;不是傷風就是感冒,要不就是傷風加感冒。
看著我天天拿藥當飯吃的慘樣,白老先生可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這和他也脫不了關係。他時不時的就會來我家住段時間教我一些武術,我爹媽聽說能治好我的身體就極力支持。先是練以健體養氣為主,後來是一些實用性的套路、格鬥及兵器。練了差不多6年左右,這期間白老先生總是間歇性消失。時間長短不定,長則半年,短則幾天。
這六年我可以說是因禍得福,身體完全康複了不說。身手更是比同齡人要敏捷和強壯很多,爬牆上樹打架鬥毆,頑皮的簡直是屎殼郎坐輪船------臭名遠揚,四下鄰居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給我起個綽號叫“猴子”這把我爸給氣的,一個勁地說不如讓我一直病著省心。
後來初中畢業後家裏就送我去當了兵,被分到雲南邊境某陸軍部隊。由於之前打下的良好底子,被師直屬的偵察連選上了。
雲南邊境部隊的偵察連可不是起個名字為了威風好聽的,我們屬於全天待命狀態,上頭一聲令下。處理邊境突發事件,越境抓捕罪犯,攻擊毒品運輸隊等等該幹什麼提槍就上絕對不含糊。就這樣我在雲南的熱帶雨林裏摸爬滾打了四年,但最終也隻混了個小班長,沒能提幹,無奈隻好轉業回家另謀生路。
回家後我投奔一個戰友,叫“錢掌櫃”他姓錢,但並不是什麼掌櫃的。“錢掌櫃”和我被別人叫猴子一樣,都是別名。這人最大特點就是對管錢和一切值錢的東西特有興趣,當兵後是我們連隊的文書和采購。賬目絕對搞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後來他轉業了還能聽到我們連長抱怨:“這怎麼一樣的經費,錢掌櫃在的時候就夠花,到你們手裏月底全連就隻能喝白菜湯呢?”錢掌櫃在部隊的時候就考了個財務專業的自考大專,畢業後到上海在一家商務英語學校做會計。
到了上海我先是學了兩個月電腦,加上我在部隊的時候沒事也經常泡在連隊的網絡中心裏,所以技能上提高還是很快的。接著在錢掌櫃的幫助下應聘到了他所在公司,找了份做係統維護的工作,其實就是裝裝係統殺殺毒,維持公司內網暢通。公司電腦都是品牌機,硬件有故障就打800。工作之餘能學些英語,對我來說是個挺不錯的開始。雖然工資少了點,3500底薪加220餐補。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這是個本科生遍地走的年代。就這樣一晃過了小半年,公司組織全體員工去旅遊,我和錢掌櫃都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