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無果微微愣神,笑道:“原來小兄弟和我這華家兄弟是舊識呀。”
“夏侯先生,這位小兄弟就是先前和您提到的,在揚州城為二爺解圍、趕走西夏狗的那位少俠。”華雄點頭,對洗夏侯無果說道。
“那自是更好了。”夏侯無果笑道。
姬墨白也輕笑以應。
而這時,牧牛先生蘇永奎像做夢一般猛地醒過來,看著夏侯無果一行,仿佛才發現這一群人,眉頭微皺,輕斥道:“夏侯家的人?你們來這裏幹嘛?”
聽蘇永奎說話的語氣,似乎對夏侯家的人有些成見。
夏侯無果對蘇永奎恭敬地抱拳,說道:“在下夏侯無果拜見牧牛先生。”
蘇永奎語氣不善地說道:“我知道,你們走吧,我不會救你們夏侯家的人。”
夏侯無果臉色微微一僵,訕訕地說道:“這……先生,為什麼不聽在下把話說完,就將在下拒之門外?”夏侯無果心裏暗自思索著,似乎之前也沒有和這位牧牛先生有過交集,更談不上得罪他了。
牧牛先生蘇永奎冷哼一聲,轉身往屋內走去,背著身子說道:“老夫三十年前就發誓此生不救治夏侯家的人。小子,你跟老夫進來,夏侯家的請回吧。”
姬墨白微微愕然,輕聲問道:“先生,為什麼這樣對夏侯家的人呢?”
聽到姬墨白這樣問,夏侯無果等人也立馬豎起了耳朵聽著。
“沒什麼。”蘇永奎冷哼一聲,長袖一甩,往門內走去……
籬笆外,夏侯無果等人麵麵相覷。
華雄一臉急切地看著夏侯無果說道:“夏侯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夏侯無果眉頭低垂,沒有答話。
倒是華虎脾氣不小,當下就大喝道:“老子就不行了,這小老頭這麼囂張,敢不救二爺,我抄了他家。”
說著,他一把抓住門口的柴扉,一拉,連帶著屋外的籬笆牆也嘩啦一聲,倒塌了。
“小虎,你……”華雄見自己兄弟又犯了渾勁,立馬喝道,而這時已經遲了。籬笆牆一塌,驚得院子裏的雞鴨亂飛,攪成一團糟。
“夏侯家的,莫要欺人太甚。”屋內傳來蘇永奎的聲音,眨眼間,他又出現在了院中,麵色不善地看著華虎。
華虎一把擺開華雄的手,衝進院子中,舉起盆缽大小的拳頭就往蘇永奎臉上招呼。
“小虎,不要……”華雄驚得臉色大變,連身邊的夏侯無果也睜大了眼睛。
“不自量力。”蘇永奎冷哼一聲,骨瘦如柴的手一把抓住華虎的手腕,反手一扭,隻聽嘎吱一聲,華虎一聲慘叫,橫飛了出去。
“你……”
場中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牧牛先生武功這般深厚。
華雄連忙上去扶住華虎,看到他的手腕已經脫臼了。
夏侯無果見華虎沒什麼大礙,上前幾步,衝牧牛先生蘇永奎抱拳說道:“得罪先生了,在下替他向您道歉。”
蘇永奎眼神微眯,冷哼一聲:“帶著你的人抓緊時間滾蛋就好了。”
說罷,一揮長袖,轉身走進了屋中。
“夏侯先生,那我們……”華熊見事情被自己兄弟搞砸了,麵色有些難看,囁嚅地問道。
倒是,夏侯無果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道明銳的光芒,輕笑一聲:“未必不是好事,我們走。從長計議。”
華雄應了一聲,扶著疼得哼唧哼唧的華虎上了馬,一群人又打馬而去。
屋內,蘇永奎挑挑眉頭,撥弄著桌上的鳥獸屍體,問道:“走了?”
姬墨白輕輕一點頭,接著環視屋內四周,之前到處掛滿了這樣的鳥獸的屍體,有些被解剖了,有些還是完整的,被保存地很好。
他拿起一個黑乎乎的圓球,在手上顛著。
“放下,別碰我的人心。”蘇永奎低聲嗬斥了一聲。
“人心?”姬墨白頓時覺得有些惡心,手一抖,急忙將它扔掉,問道:“你到底找我來,是做什麼的?”
突然,蘇永奎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詭異地一笑,嘿嘿地小聲,讓姬墨白一陣毛骨悚然。
而,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聲:“兀那什麼牛先生是不是住在這裏?”
接著,屋外傳來一陣砰砰的聲音。
姬墨白正好趁著機會,跑到了屋外。
卻聽有人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啊,你小子也在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