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怪人好奇問道。
先前那兩人聽到怪人和店小二的對話。其中一人搶先回到道:“就在東城的市道口,這位兄弟要是有興趣,不妨一同前去,聽說下午來的都是一些揚州城年輕有為的高手,說不定還能見到楚家的俊才。”
楚家?怪人一聽,心中輕笑一聲,臉上卻是一副風輕雲淡之色,說道:“那就麻煩二位兄台了。”
三人茶足飯飽,那怪人收拾驢車,同這二人一同前去東城。
三人各自通報了姓名,那二人都是江東遊俠,一名費旭、一名虞升。怪人隻道自己姓姬,便不再多說,那二人性格豪爽,隻當是這人在江湖中結過仇家,不願暴露了姓名,也不當回事。
不多時,三人救來到了東城的擂台前,隻見那擂台豎著兩根兩丈高的大旗,挑出了一副對聯,上聯是“拳教天下精英,身壓萬兩黃金”。
怪人一見擂台上的人,臉色微變,心道:怎麼是他們?原來正是先前怪人在城門口了碰到的一群西夏人。
“費兄,可知道這擂台上這群的來曆?”怪人忍不住問道。
費旭神采飛揚地說道:“這先前說是冀北來的,估計是冀州江湖中某個隱世家族的後代,出來曆練一翻。”
怪人暗忖道:難道這不是一群西夏人?還好沒把手上這西夏人交給他們,不然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原來這冀北地區與西夏相接壤,冀北人衣著服飾、生活習俗,和西夏人大相徑庭。怪人隻當是自己看錯了。
“為什麼現在沒有人上去挑戰了?”怪人輕聲問道。
這時,虞升搶先說道:“這群人出手太重了,凡是輸了的,要不就是斷手,要不就是斷腳,哪裏還有人敢輕易挑戰啊。”
他正說話間,隻聽擂台上走出了一人,衝著台下的人說道:“諸位,莫非偌大的揚州城中就沒有能拿走我家公子這十萬兩黃金的人嗎?”
那人聲音洪亮,怪人一眼就看出正是那公子哥的隨從之一。
半晌見沒有人應聲,那人又說道:“我家公子說了,要……”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聽著遠處一陣馬蹄聲急,一人高聲喊道:“哪來的猢猻,好大膽子敢在我揚州城中撒野。”
怪人一抬頭,隻見一人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身輕如燕,撲棱棱地往擂台飛來,不多時便落在了擂台上。
“就是你們要邀戰我揚州群雄的?”那人斜眼睥睨道。
怪人打量了這人一眼,隻見他身材頎長,眉清目秀,罩著雪白的長衫,手上持著一柄描金淚竹扇,一副富家公子模樣,但是看著說話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倨傲之色。
“原來是夏侯公子啊。”場中眾人立馬交頭接耳地說將起來了。
“這下可以好好教訓這群‘冀北人’了。”
“對啊,敢欺我揚州城無人。”
看來這位夏侯公子在揚州城的名聲還不小,連帶著在場的武林中人紛紛直起了腰,直視這群“冀北人”了。
“敢問閣下大名。”先前說話的人衝來人拱手問道,看他來時的這番輕功,想必武藝不凡。
“大名不敢當,複姓夏侯,單名暢,揚州人稱‘揚州五小虎’的夏侯暢是也。”那位夏侯公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原來是夏侯公子,請了。”那人頓時變得恭敬了許多,率先擺開了一個起手式。
夏侯暢一愣,問道:“不是和他比嗎?怎麼換人了?不過也沒關係,先和你熱熱身。”他一抖手中的折扇,笑了一聲。
話音剛落,那人大吼一聲,就撲向了夏侯暢。
“這位夏侯公子什麼來曆?”怪人看著場中風輕雲淡的夏侯暢,不禁問道。
“姬兄弟是外地人吧。”費旭故作高深地問道。
“這夏侯暢公子乃是揚州城夏侯家的幼子,年方二十,但是武藝驚人,將夏侯家橫掃千軍的槍法化成一手的折扇功夫,為人風趣灑脫,和楚家三傑、韓家公子韓玉堂並稱揚州五小虎。”虞升不等費旭賣關子,急忙說道,惹得費旭氣不過,白了他一眼。
“對呀,這揚州之地,雖然已楚家為首,但是夏侯家和韓家也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啊。”費旭補充道。
“那韓家不用說,是開國大將韓令坤的家族,官方背景雄厚,而這夏侯家說來淵源就深遠了,據說是三國時魏武帝曹操五方良將夏侯淵的嫡係後代啊。”虞升又插嘴說道。
氣得費旭直指著他,說道:“你你你……你能不能別插嘴好吧。”虞升歉意地笑了一聲,看得怪人也忍俊不禁。
三人正說話間,突然聽得砰地一聲,擂台上摔下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