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賬東西”,那武者剛說完這一句話,他的頭部就被嘯雷踩進地麵,撞擊讓那武者的臉龐扭曲起來。
“我知道你沒死,我的時間不多,你快點回答,要活還是要死”,嘯雷看著麵部畸形的武者沉聲道。
“要活”,那武者憋出這兩個字。
“那就起來吧,給你二十秒,跑出走廊,我就放了你”,嘯雷沉聲道。
“是”,那武者不敢反抗,現在他明白嘯雷的實力不是他可以抵擋的,隻要離開這裏,外麵就是他的夥伴,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活下去。
“現在開始”,嘯雷冷聲的說出這兩個字,那武者捂著肚子拚命站了起來朝著走廊的方向小跑而去。
“這裏很危險,盡可能離開吧”,嘯雷撿起那武者的長槍轉身對少女說道。
“滾,我才不稀罕你的救助,這個世界就不該有武者,太不公平了,擁有力量的人如此欺壓我們,武者都該死”,少女對著嘯雷咆哮道。
“即便沒有武者,人與人之間的戰爭也不會消失,隻不過換成更為陰險的戰鬥方式罷了,因為世界創造了人類,創造了各種獸類,獸類本能的獵殺獵物,我們人類將其稱為食物鏈”,嘯雷高大的身軀站在少女麵前。
“而人類之間的戰爭不是我們的錯,是自然的錯,是它賦予了我們這些情感,變相的給予我們的食物鏈,所以想要這種情況不在發生的話,那就剝奪作為動物生活的最低準則,所以如你所說的平等世界,那就不在是人的世界,而是另外一種世界”,嘯雷說出這句話後朝著那名武者逃離的方向走去。
“等下”,少女看著嘯雷的背影喊了一聲,這讓嘯雷轉過頭。
“你的意思是人與人之間平等的世界永遠不會出現的嗎”,少女雙手緊緊抓住自己地長裙問向嘯雷。
“隻要人類還在動物這範圍,那麼你說的平等世界就不會出現”,嘯雷平淡的做出回答。
“既然世界不能改變的話,那麼我收回之前侮辱您的話,我希望您,能殺了那家夥”,少女本來清秀的臉龐變得扭曲起來。
“我也沒理由放過那家夥”,嘯雷扛著長槍走出門外,灼熱的火焰在走廊上燃燒著,而門內傳出尖銳物體刺入肉體的聲音。
“有的時候死亡比活著更輕鬆,不過,如果你們這些被搶劫的居民聚集在一起大聲呼喊,城裏更多的人將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奴性讓你們自己想著自己”,嘯雷歎了口氣看向在火焰走廊中奔跑的武者。
“哈~哈~哈”,那名武者肚子上的血口喘著粗氣,嘯雷在後麵扛著長槍大步走向武者的身後。
“你跑的這麼慢,時間快到了”,嘯雷在那武者身後冷聲道。
“強大的武者,我沒有得罪你,為什麼要抓住我,明明這麼多的武者”,那武者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轉身對著嘯雷顫抖道。
“因為你太過張狂了,所以選擇了你”,嘯雷冰冷的看名武者道。
“就因為這種理由”,那武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匆忙捂住嘴,他發現自己說出的話跟自己之前殺死的男子說出的話完全一致。
“發現了吧”,嘯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你在跟蹤我”?那武者臉色蒼白的看著嘯雷。
“並不是,根據地上掙紮的痕跡和鮮血來判斷”,嘯雷舉起手中的長槍對著那武者的額頭。
“你怎麼可能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那武者不敢置信的顫抖起來,他感到麵前的男子是魔鬼。
“話就到這裏吧”,嘯雷手中的長槍旋轉著刺穿那武者的額頭,那武者的後腦勺直接如同破開的瓜皮般噴濺爆裂開來。
“敏銳的洞察力你也可以練成,隻要你去抓半年的山壁蜈蚣”,嘯雷看著地上的屍體沉聲道,嘯雷說的沒錯,山壁蜈蚣的運行軌跡都是在平常的抓捕中學會的,而嘯雷就將此運用在戰鬥中。
“喂,這次收獲你怎麼樣”,在一處混亂的房屋內幾名武者圍在一起在交談著。
“馬馬虎虎吧”,在中間的武者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