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怎麼來找我合作的嗎?”馨兒冷笑一聲,拖著火紅色的長袍緩緩地朝著那慕容山莊的方向行進。
“你覺得可能嗎?你剛才和歸燎說過什麼,跟萱萱有關是不是?”冽日緊張的拉住馨兒的冰涼的手,神情慌張。
“我和父親說過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不過,跟你妹妹無關就是了!還有,如果你不肯按照我說的做,就不要隨便出現在我的眼前壞我的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好看。”馨兒冷冷的話語讓冽日微微的垂下了手。
滿意的看著冽日的動作,馨兒,緩緩地行進在大路上,感受著後麵那冽日緊隨的步伐,一抹得逞的笑意漸漸的蕩漾開來。
“你要去慕容山莊?”冽日看著馨兒那行走的方向,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錯,去看看那個死丫頭過得到底有多開心!”馨兒憤憤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警告你,如果你感動靈兒一根手指,我就廢了你!”冽日冷冷的出聲,冰冷的看著那邪氣的女孩。
“就憑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可以製服的了我。”馨兒不屑的看著冽日,加快了身形。
昏暗陰冷的妖界,沒有陽光的照射,沒有一絲的溫暖,更加的沒有感情,在這裏感受不到那大自然所給予的恩賜,隻有無盡的服從,猜疑,還有殺戮,在這裏血腥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令人眩暈,驅人作嘔。
魯頜呆呆的坐在自己修煉法術的地方,卻提不起一絲的興趣,腦中盡是那傻丫頭囉嗦的樣子,還有那令自己最為溫馨的兩個月,隻是這一切……是自己說出的那麼混賬不如的話傷害了她。
“她還會原諒我嗎?我還能見到那單純的女孩嗎?”魯頜喃喃自語,眼裏盡是思念,而門外的那小妖的竊竊私語,卻成了魯頜心底最為致命的傷害,頓時臉色發白,顫抖不止,就連那火紅的雙眸中都不見了神采。
“你聽話說了嗎,幾天前主上帶來的那個女人就快死了!”
“就是,聽說那女人還懷了孩子,好像還是我們妖界中人的。”
“就是,那個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煩死了,死了也好,也好讓我們的耳根子清靜清靜!”
“此言差矣,主上吩咐了,決不能讓此人死,說是什麼還有用,真不知道一個女人能有什麼用處!”
“哎哎,別說了,萬一讓主上知道了我們在此議論此事,我們倆的命算是走到頭了。”
“就是就是”
“……”
一席話,讓魯頜頭暈目眩,冷汗直流,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敬重的主上竟然如此這般的不信任自己,竟然還捉了自己最愛的萱萱,難道主上真的從來沒有沒有當自己是自己人嗎?
絕望的感覺籠罩著魯頜,那渾身的落寞悲涼的情緒更是將自己蠶食的體無完膚。
安靜的慕容山莊,籠罩在一片祥和的月色之中,雲逸漠然的站在窗前,眼視那黑幕的天空,眼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似乎在擔憂著什麼。
那冰冷的背影清俊頎長,一襲月白色的白衣隨著窗口的風溫柔的搖曳著,清淡的月光照在雲逸清雅淡漠的身上,謫仙般的初塵脫俗。
“雲逸哥哥,你在哪裏站了很久了,發生什麼了嗎?”靈兒額上的疤痕還有著淡淡的痕跡,但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與眾不同的氣質,卻讓人頻頻側目,言語細膩讓人聽後如沐春風。
“我沒事,玲瓏不用擔心!”雲逸淡淡的笑著,像白雲般的清淡,又像月光一般的皎潔寧靜,又像春風般的令人心情舒暢,那笑容帶著淡淡的情韻般的光輝。
“不用瞞我了雲逸哥哥,我不再是以前的靈兒了,我可是龍公主,自從記起以前的那些記憶,靈感似乎比原來更加的清晰了,所以我知道,雲逸哥哥在擔心著什麼,放心,就算我背負著沉重的枷鎖,但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有事的。”看著雲逸那擔憂的麵容,頓覺得心疼不已,自己的雲逸哥哥應該是雲淡風輕的不是嗎?可如今卻為了我,眉頭深鎖……
“玲瓏,你相信雲逸哥哥嗎?”雲逸一副認真的樣子,將剛剛走近的玲瓏緊緊地擁在懷裏,生怕懷中的人會消失一般,就連那抱著玲瓏的雙臂都顯得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