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冽日哥哥帶我去天下第一樓,我不要姐姐嫁給司馬落辰,姐姐不能嫁給他,慕容山莊的事,肯定與司馬落辰有關,你帶我去好不好?”靈兒淚眼婆娑的用帶著渴求的眼神看著冽日,一副生怕被拒絕的樣子。
“可是你……我不想你去涉險!”冽日不能,也不想讓靈兒知道自己特殊的身份。
“我不怕,你帶我去吧,我知道,要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在兩天內趕到天下第一樓的對不對?汰睿前輩,冽日哥哥,靈兒求你們了……”隻要能看到姐姐,隻要可以阻止姐姐的婚禮,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我也認了,靈兒的明亮的雙眸中散發出堅定的光。
“好,我帶你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冽日嚴肅的望著靈兒,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隻要你帶我去我什麼都答應你!”
“照顧好自己,不要做傻事!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總覺得會有什麼是發生。
“冽日哥哥……”
“可以嗎?”
靈兒不知道說什麼,麵前的冽日讓自己充滿了感激,此時此刻,唯有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會照顧好自己,也不會讓任何人有事,除非我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靈兒默默下定了決心,卻沒有說出口,對這冽日那英俊的麵容,露出了恬靜淡然的微笑。
“好!我們走靈兒,去天下第一樓!”像汰睿頷首示意後,身體裏漸漸的溢出妖力,包裹住身形,瞬間便不見了蹤影,空空的房間,隻有桌上的熱茶,說明在這間屋子內不久前還有人逗留其中。
身處在法力圈內,靈兒感到了極度的不適,硬挺著將不適之感壓在心裏,慘白著臉,望了望那硬挺偉岸的男子,想自己何德何能,既沒有驚世的才華,也沒有美麗的容顏,可以得到冽日哥哥關愛。
“咳咳咳!”病榻之上的人,又咳出了些許黑色的腥臭的血液,看起來好了很多,但臉色依舊呈現著灰黑色,眉宇間的英眉還是皺在一起,眼睛似乎動了動,吃力的睜開了一絲絲的逢。
“爹,你醒了!”雲逸將手搭在皇甫頔的脈搏上,並沒有絲毫開心的神色,司馬盈盈說的沒錯,要是沒有另外半株雪蓮,過上幾天,父親必死無疑。
“雲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俊逸呢,你們都沒事吧?”皇甫頔看起來虛弱極了,聲音微微的顫著,有氣無力的樣子,顯然一副毒氣攻心的垂死之色。
“我們都沒事,爹,你感覺怎麼樣……”雖然十一年沒有回過家了,但父子之情依舊,記憶中,小時候,父親也是這樣守著病榻之上的自己的。
“爹明白,自己快不行了,倒是你,你怎麼會惹上桫欏莊的?桫欏莊的慘案……”
“得罪桫欏莊是為救人,滅門與我無關,爹你放心吧!我不會讓您有事的……”想想彩衣,再想想大哥,真的好難。
“我的徒兒怎麼會這麼一副被挫敗的神情啊,這還是我那足智多謀,修為高深的雲逸徒兒嗎?”忽地青光一閃,房內多了一個滿身酒氣,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看起來像是個道人的家夥。
“師父?你……怎麼……成何體統!”雲逸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這個師父為什麼總把自己弄成個叫花子的樣子呢,哪還有玉坤律政長老的樣子。
“哎呀,行了,在玉坤掌門管著我,出了玉坤,你這個小家夥也管著我!不就多喝了兩口嘛!”空遙不滿的哀怨的看著現在已經玉樹臨風的徒弟,在接到了那冷冰冰的眼神後,訕訕的閉了嘴。
“師父,玉坤門規第二戒,戒酒!”
“哎!我看看,你老子好像不行了……”空遙衝著床火急火燎的衝了過去,現在自己可沒時間也沒心情聽徒弟的教誨。
“皇甫老兄,怎麼弄成這副樣子了……”說著掌心凝聚了真氣,緩緩的將皇甫頔的右手提了起來,半響,點了點頭將手輕輕的放回,自懷中取出了一丸丹藥放於麵色難看的皇甫頔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