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被看穿了啊!”空遙肆無忌憚的傻笑著。
“……你明白嗎?我不想再讓無辜的人送死了,你清楚的,強大的不僅僅是我們,歸燎一樣!”英祺平靜的訴說著,仿佛這一切都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我明白……當年的歸燎都可以輕易地瓦解你的水晶宮,更何況是現在!”空遙靠在樹上,帶著一絲苦笑。
“我……我不想讓玲瓏參與近來,畢竟,她還小,仇恨不應該由她來背負,我隻想玲瓏可以像一個一般的女孩子一樣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這也許是我這個做哥哥的能為她做的最後一點事了!”英祺的眼中流露出對妹妹的眷戀和溫柔。
“你說什麼?難道你……你不準備找玲瓏,以自己也應該清楚,這樣你會死的我尤記得你說過,這個世界上隻有玲瓏可以操控龍珠!”空遙不可置信的看著英祺那張平靜的麵容。
“……我不會讓玲瓏摻和進來的!”英祺堅定地語氣固執的圍繞著空遙。
“……哎……注定我那個傻小子徒弟要載到你妹妹手裏了!”空遙無奈的看看英祺又搖了搖頭。
“皇甫雲逸?此話怎講?”英祺一頭的問號,眼中滿是疑惑。
“那個臭小子,十一年了,沒有一天不再想你妹妹,要是你妹妹不出現,我那個傻徒兒就要相思成疾嘍!”空遙沒有正行的哈哈大笑著。
“……用心會找到的……我看你的徒兒修為比你好嘛!十幾年了,你的修為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英祺不客氣的點著空遙的痛楚。
“你……我承認你的修為比我好,但雲逸是我徒弟,我教出來的,那孩子雖然天資聰穎,但也不會超越我吧!”空遙一副不可能的神情。
“一個好苗子讓你教,可真是……可惜啊……可惜……”英祺搖著頭,緩緩的走遠,留下空遙一個人在林間生著悶氣。
“主上,赤護法死了!”
“什麼?還是死在天下第一樓的手裏?”歸燎眯著眼睛,周圍散發出危險地氣息。
“是,主上,這天下第一樓已經殺了我們赤,黃,紫三位護法了,是不是……”綠衣人恭敬地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的憤怒。
“我知道了,先去查查這天下第一樓到底是幹什麼的,查明來報!”
“是!”
“天下第一樓?哼,不自量力,人類也妄想滅我妖界?笑話,我要讓你們這些可笑的人類知道後果……”歸燎眼裏折射出殺人的神情,危險,狂躁。
一襲黑衣,在夜色的掩護下矯健的移動著身形,幾個蜻蜓點水,幾個簡單的回身,瀟灑的輕靈的步伐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一間房間的窗下,裏麵黑漆漆的看樣子主人已經睡下,黑衣人一雙皎潔的大眼睛露著精明的光。
躡手躡腳的翻窗而進,輕盈的落地,沒有弄出一絲絲的聲響,悄悄地向著床上躺著的人慢慢的逼近,步法靈動,暗暗的抽出別在身後的竹子。
還沒有出手,隻覺得麵前白影一閃,自己的穴道便被輕而易舉的封住了。
“很晚了,彩衣,別玩了!”俊逸搖了搖頭徑自走到桌前點燃了蠟燭,燭火一閃一閃的。
“為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我,穿成這樣你都能認出來!哼!”彩衣很沒形象的大聲哼了一聲以發泄自己的不滿。
“除了你在天下第一樓還沒有人敢夜闖少莊主的房間,還有你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半夜三更的穿成這樣跑來我這,你長大了,讓別人看見……”俊逸滿是無奈,解開彩衣的穴道,拉下了那張黑不拉嘰的遮麵巾,一張精致的臉龐呈現出來,白中帶紅的膚色,一雙眼睛顧盼留輝,長長的飄逸的秀發直直的垂於腦後,一襲黑衣更加的顯出彩衣玲瓏有致的身軀。
“怕什麼?讓他們說去,我不在乎!”彩衣沒心沒肺的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回去吧!太晚了!”俊逸溫柔的看著坐在自己房中的彩衣,眼神迷離,彩衣來家中八年了,出落得越發的美豔,已經成了江湖上談論最多的信任武林第一美女了。
“俊逸哥哥……我……明天我就要走了!”彩衣盯著俊逸,似要從對麵的那雙美眸中看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