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中一名儒雅的男子溫和的臉龐瞬間掛上冰霜,冷冷的看著剛才出言諷刺他薑思思。
薑思思滿臉的不屑,與儒雅男子鍾無離針鋒相對。
鍾無離又恢複了本來的樣貌,不在意的說道:“看在敬誠兄的麵上,我不與你這小輩一般見識。”
聽著鍾無離大方的話,薑思思卻是絲毫不領情一樣,依舊陰陽怪氣的說道:“鍾無離,我爹要是還活著,你敢出現在我的麵前麼?”
除了唐安一夥人以及孫傑鷹,其餘人都是皺起了眉頭,在白衣老者等看來,鍾無離已然讓步,薑思思卻仍舊不知收斂,有些不知分寸了。
“哦?有何不敢?”鍾無離淡淡開口說道。
“嗬嗬,人現在死了,你以為就死無對證了?當年你一個無名小卒從我爹那裏學了共七十六種功法秘籍還不滿足,仍對那盤龍訣念念不忘,後來竟然不顧情誼的下毒逼迫我爹交出盤龍決,可惜像你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就算卑鄙無恥的下毒偷襲仍奈何不了我爹,如果不是你跑的快,現在你鍾無離早就換為一捧黃土了!”薑思思娓娓道來。
在場之人無不動容,這鍾無離一人竟然身兼如此多的絕學?如果薑思思所言非虛的話,那薑敬誠又該有多可怕?
孫傑鷹內心中感慨著:“真不愧是安陽府最傑出的怪傑,可惜了天妒英才。”
這話甫一出口,鍾無離頓時怒喝一聲:“小小年紀,竟這樣的口無遮攔,可憐敬誠兄英年早逝,疏離管教你,才讓你變得如此模樣,敬誠兄生前與鍾某形同手足,今天就讓我這個做長輩的替敬誠兄好好管教一下你這丫頭。”
鍾無離話音剛落,人已經到了薑思思麵前,一掌夾雜著勁風,就要狠狠的甩在薑思思的臉上,可能是其顧忌臉麵,這一掌並沒有用上先天真元,但先天強者的普通一擊,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薑思思見到這來勢洶洶的一掌,並沒有著急躲避,右腳橫移了兩步,頭部向右一歪,便將鍾無離淩厲的一掌輕易躲了過去,站在原地的薑思思微笑說道:“怎麼?惱羞成怒了?你這一招落花掌運轉之間並不自如,顯然你隻是一味的貪求威力而忽略了它的靈動。”
鍾無離明明比薑思思年長很多,但薑思思卻是一副長輩指點後背的模樣,這樣鍾無離俊俏的臉上愈發的陰冷。
“無知小兒,你又懂得這許多?”鍾無離一擊不中,掉轉身形右臂橫削,左手變掌為拳,一拳直搗薑思思小腹。
薑思思 下身不動,雙腳牢牢的固定在地麵上,上身使出一個鐵板橋,閃過鍾無離的橫削,右手食指中指並攏,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分別點像鍾無離左手的手腕手臂手肘三處,鍾無離見到薑思思手指點處,不禁連忙縮回左手。
薑思思平靜的說道:“你這招橫斷玉璧輕浮有餘,穩重不足,所在才會被我這麼輕易的躲過,至於你那招伏象拳,倒是無可挑剔,隻不過你太優柔寡斷,你也不想想,以我一個後天武者的實力就算點中你左手上的三處穴道,最多令你的攻勢遲緩一下,如果你狠下心來不將手縮回的話,一拳足以讓我丹田破裂。”
鍾無離一張臉早已沒有了先天的儒雅,薑思思不但風輕雲淡般的將他所用招式的紕漏一一指出,最後說出的話更是將他的性格中的缺點給指了出來,他看著薑思思,腦海中又浮現出薑敬誠那張可惡的臉。
由於兩人的身子貼的極近,鍾無離一字一句的說話:“你跟薑敬誠那個迂腐不化的頑固一樣可惡!”
薑思思冷笑一聲說道:“沒有我爹,你不過是江湖上一個默默無聞,人人都可以在你臉上踩上一腳的下三濫而已。”
“可惜,本座現在是大陸上受人敬仰的先天高手,而薑敬誠不過是一個死人罷了,不過你也不必在意,因為你很快就可以下去陪你那個死鬼老爹了!”
鍾無離的拔下腰間的折扇,快如閃電般的點向薑思思眼喉胸三處,濃鬱的白色先天真元纏繞在折扇之上,看的唐安的等人都是一驚。
薑思思心下恍然,知道鍾無離是要殺她滅口,她反應奇快無比,蝶影迷蹤身法立即施展開來,霎時間廣場之上,留下幾道薑思思的殘影。
見到薑思思竟然能躲開他突然下的殺手,鍾無離也是一愣,但隨即冷笑道:“雕蟲小技,看我如何破了你這身法。”
鍾無離的真元宣泄,身形頓時快了幾分,向著薑思思的方向奔去,折扇橫削豎點直刺,招招不離薑思思的要害。
唐安三人看著大急,但想到還有白衣老者等人的存在,並沒有貿然動手,唐安沉聲說道:“少城主,還未請問,這幾位前輩有什麼指教?”
孫傑鷹還未開口,白衣老者搶先說道:“我們來的目的剛才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