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好了旅店,大家洗了個澡,清波和瓦力住在一間。
“你說這麼好的地方,是怎麼造出來的?”也別怪瓦力會有這樣的感慨,第一次去大城市的都感覺這是另一個世界,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
激動的清波現在特別平靜!平靜的清波沒有起到波瀾,因此並沒回答瓦力這奇怪的話,他在想著另一個問題。
那道黑光到底是什麼呢?我重回世界,現在又在近似的環境,那……命運是否代表能重寫呢?隻是重寫後我還是以前那個清波嗎?
“不知道伊恩在想些什麼?要是長大了能和她一起住在這樣的地方就好了……”說著說著瓦力就睡著了,“空山鬆子落,幽人應未眠”,同種心境不同的空間。
睡著的瓦力打起了鼾,總共說了兩句,清波也沒有理他,清波心事沉重。
這邊伊恩和清麗就歡快的多了,絲毫沒有旅人的奔波。“我覺得楚留有點奇怪!”活潑的伊恩開口,對著清麗。
“有什麼奇怪的?!”靜雅的清麗仿佛沒心思想這些,一心整理從家裏帶的一個索尼舊款相機拍的照片。
“也沒什麼奇怪呀!具體的也說不出來,有一次他生了大病,後來就感覺不同了,這次來這裏,感覺更加不同。”大感奇怪的伊恩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哦。”清麗一個字表示了回答。這時他拿著下機時拍的“楚留”的相片,發現他和大家的確有不同,這不同隻有在上飛機的省機場人身上才有體現,那些小點的縣城都是看不到的。
高澳和李犁他們則少有談論,倒是蔣酸很有興致,大說特說,但沒多少搭理她的無聊,羅刻等幾個男的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由於清波他們來澳洲的時間是在初夏到盛夏的時間段,而澳洲正好相反處於南半球,現在是初秋到深秋的天氣,但並不冷,相對還有些涼爽。
“大家都到了嗎!”高澳召集大家集合,清點人數,並沒有人回答,表示大家都已在這裏。
李犁和自己帶的學生站在一起,蔣酸羅刻他們則和教育局的那個人一起,專職翻譯和澳方人員溝通了起來。
“today we go to sydney opera house”。
“今天我們去悉尼歌劇院!”
“哇!悉尼歌劇院啊,課本上的地方呢。”瓦力比伊恩要激動,搶先說道,他讀書很刻苦,每個地標都知道的很詳細。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去個歌劇院嗎!就和電影院差不多吧。”說完,教育局的那位就笑了,經過方小姐的翻譯,澳方人員也莞爾,也怪蔣酸平時不怎麼看書,這麼出名的地方竟然說成了家鄉的電影院一個樣。
清波則好像整個人都不怎麼在狀態當中。
悉尼歌劇院不僅是悉尼藝術文化的殿堂,更是悉尼的魂魄,經常用於各種歌劇和音樂會的演出。
這次出國交流,總共時間為兩天三地,因此大家比較趕時間的。
到了悉尼歌劇院大家都驚呆了,李犁和高澳也不例外,沒想到還有藝術氣息這麼濃重的地方。
巨大的管風琴……仿佛是樂神的樂器;古典的歌劇音樂廳和中世紀的一模一樣,仿佛時間從沒流走;三組巨大的殼片更是震撼心靈……
感受了悉尼歌劇院的藝術魅力,大家就回到了旅館裏,第二天就去了維多利亞女王大廈,下午馬上趕去了邦迪海灘,這兩個地方都是悉尼的“經典”——一個是購物中心,一個是衝浪浪聖地。每個地方都給了來自楚留鎮、縣、省的孩子與大人一起一次世界觀的大衝擊。
……
住到了星級客棧,大家用心衝了個冷水澡,現在是盛夏,隨便動一下都能流一身汗。
“真是古舊之地呀!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太初古礦那樣的地方……”也別怪道寺會有這樣的感觸,第一次來到這麼古舊的地方,幾乎和他衷愛的小說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