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手,”
柳承運急忙驚呼一聲,似乎沒有還手的打算,身子往後一撤,準備避開冰女的這一道湛藍色氣劍。
可是成功被激怒的冰女怎麼可能停手,別說是他了,即便是換做公子邪也不可能,二者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公子邪激怒冰女可能會受一頓皮肉之苦,而柳承運則會把命丟了。
“火舞!”
喊完這兩個字,柳承運額頭冒冷汗,看著停在自己鼻尖前的氣劍,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剛一見到公子邪三人時,柳承運便已經猜到麵前這三人和楊峰有著不淺的關係,即便是和楊峰沒關係,那麼和火舞的關係也很親密,因為冰女與火舞二人長得一模一樣,若不是二女氣質差太多,一個冰冷,一個如火,柳承運都已經就是火舞了,如果不是猜到這樣,柳承運怎麼也不會直接出言調戲冰女。
而柳承運最後喊出火舞的名字,讓冰女的氣劍凝聚在他麵前,沒有前進分毫,身上的冷意卻是增加幾分,就連等著看笑話的公子邪與狂戰也是一副凝重模樣盯著他。
“你剛才說什麼?”
公子邪緊盯著柳承運的眼睛,一股逼迫之意朝他壓去,公子邪很少露出這種姿態,一旦表現出來,便表明他已經收起了表麵的輕佻,對這件事起了足夠的重視。
柳承運自妖族那個方向趕過來,現在又提到火舞的名字,聯係到楊峰也在妖族領地的消息,公子邪三人不得不往壞的方麵想,而這人竟然知道火舞,顯然不能就這麼簡單的讓他離開。
不過,公子邪他們心中還是有些喜色的,如果這人是敵人的話,是不可能知道火舞的名字,他既然知道了,就說明火舞已經醒了過分,三人心中的擔憂也可以消除了。
反過來,如果這人是朋友的話,知道火舞的名字也就不奇怪了。
柳承運看著隱約已經把自己包圍其中的三人,心中雖然看不起這三人的實力,但要是一打三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不過,自己也沒打算與他們動手。
“我之前遇到一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子,隻不過那女子比她溫柔多了,哪像她一樣,總是擺著一張臭臉,像是都欠了她錢一樣。”
提到欠錢的時候,柳承運想到了自己被楊峰騙去的二十五萬妖石,不禁有些咬牙切齒,遲早要讓他吐出來。
柳承運的話使得麵前氣劍再進一分,他幾乎可以感受到氣劍上傳遞過來的寒意,心中對於三人的輕視不禁少了幾分,看來也是如自己一般,不能隻看表麵實力。
站在柳承運右側的公子邪手中折扇一開一合,像是一條靈活的毒蛇在他手中遊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衝向柳承運,“你知道我想問什麼,不要給自己找苦頭吃!”
場中氣氛因為公子邪這句威脅的話變得緊張起來,狂戰似乎已經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兩柄巨斧緊握在手中,眼中帶著炙熱戰意,眼中還帶著幾分期許之色,似乎在期待柳承運像個男人一樣再硬下去,這樣以來自己也有借口出手了。
同為天才般人物,有著心中的驕傲,被這麼威脅,本就桀驁不馴的柳承運怎會咽下這口氣。
“你們是不是還認識楊峰那個家夥,”
桀驁不馴的柳承運才不會選擇與這三個家夥動手,若是一個的話,自己有信心戰勝,兩個的話差不多打平,至於三個,哼哼,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伸能屈。
嗯?
公子邪眉頭一皺,有些摸不清柳承運的意思,竟然還認識楊峰,那這究竟是敵是友。
“那家夥欠了我二十五萬妖石,你們要是認識他的話,就順便替他還了吧。”
柳承運說的輕描淡寫,公子邪卻嘴角一抽搐,楊峰究竟幹了什麼,竟然欠了那麼多錢。
至於柳承運話的真假,公子邪根本不打算猜測,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楊峰。
“別跟我扯別的,那什麼楊峰,我們不認識,還是說說火舞吧!”
一聽到公子邪說竟然把竟然不認識楊峰,柳承運顯得有些意外,難道是火舞和他們分開以後才遇到的楊峰?這些人之間根本沒見過麵?
“火舞跟著那楊峰去了人族領地,具體去幹嘛了我也不知道,肯定不會是去幹什麼好事了。”
對於連去幹嘛都不告訴自己的楊峰,柳承運可是埋怨至深啊,那幽怨的口吻,讓公子邪邪惡的想到了某一方麵,不禁身子一打顫,看向柳承運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可憐,被拋棄的人,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