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不已的公子邪嘴上很硬氣,難得的一次站在了楊峰這邊。
“你們說那女的究竟是誰竟然可以讓楊兄那麼憤怒,當時我的心裏都一顫被嚇到了。”
扭頭看向冰女正在幫忙清理身上血跡的女子,都感覺一番驚豔,臉上的鮮血早已沒有了,露出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或許是因為忍受疼痛,緊皺眉目,讓看到的人心中生出一股憐惜,和冰女的冰冷,火舞的火熱不同,女子如恬靜處子,即便是暈倒了也讓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親近。
“老婆,”
“女人,”
狂戰和火舞接連給出了兩個差不多的答案。
“不應該啊,那種女人我看了都自行慚愧,楊兄是怎麼好意思追到手的呢,難得楊兄隱藏了,其實他的臉皮比我還要厚?”
公子邪的話引來了楊峰的堅定支持者火舞的怒視,從沒有見過火舞如此生氣的公子邪感覺後背一涼,趕緊的把目光看向了楊峰和他的對手。
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公子邪生氣的火舞看向姐姐懷中的女子,感覺心中一堵,像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正在纏鬥的楊峰可不知道僅僅因為幾人的閑扯就給自己惹毛了火舞。
男子手持軟劍果然靈巧,劍走靈巧,刀勢厚重,軟劍在男子手中更是靈活無比,動靜結合, 靜則伺機如蛇,動則幻化無數,搞得楊峰頭疼不已,男子完全不與他硬碰硬,進則退,退則進,二者你來我往竟不見一滴鮮血落下。
不見鮮血並非二者在玩鬧,刀光劍影誰能以此為玩笑,奈何楊峰的對手比以前遇到的都要狡猾,或者說是習得軟劍之人都是如此,堅決不硬碰硬,沾之即退,不多糾纏,而且他極為的有耐心,哪怕現在已經額頭冒汗了也是不急不慌。
對手不急,楊峰便苦了,手中的白虎刀無用武之地,大開大合之間不見對手身影,空有力量使不出來。
每當這時候楊峰便會想起血掌撫天,有了先前死去一人的鮮血為引,即使殺不了眼前人也可以使他重傷,可是想到後麵還有一個二十一級武者等著自己,楊峰隻好斷了念頭,繼續和眼前人纏鬥。
手持軟劍,身子靈活,四處遊動,楊峰緊跟盯著他,手中的白虎刀也少了幾分厚重之感,多了幾分輕巧靈活。
本欲往下劈的刀勢陡然變式,硬生生止住那股下劈之勢,刀刃一轉,橫掃千軍之力轟然而出,讓本欲左右躲閃的男子急忙往後撤,亂了幾分陣腳。
站穩身形的男子抹了一把虛汗,有幾分驚奇的看向楊峰,似乎很吃驚他的招式怎麼越來越靈活了。
楊峰仔細感受著剛才那一刀的流暢,從戰鬥開始到現在,楊峰已經看出自己想要勝過男子不太簡單,自己實力本身就弱於他許多,而男子又極為擅長纏鬥,每一招看似稀鬆平常,軟綿綿的無力,甚至讓人生不出抵擋的念頭,可是就這軟綿綿的招式讓自己吃了一個虧,那軟劍被他一挑,自己身上便多出了一朵血花,要不是自己肉體強硬,恐怕已經傷到骨頭了。
既然男子不願意硬碰硬,楊峰自然陪他,剛才那一刀的下劈之勢隻是個幌子,楊峰的本意是白虎刀在下落時走一個曲線,斜著朝男子而去,給他一個出其不意,如同劍法裏的平削一般,果然,一直習慣於楊峰直來直往的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是反應快,恐怕早已被攔腰而斷了。
眼見那一刀奏效,楊峰便開始沉浸其中,出刀不但有力,而且更多了幾分巧,總是在男子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一把刀被楊峰使出了劍的技巧,而且還在不斷進步中。
自從楊峰的刀勢發生變化以後,男子額頭上的密汗開始增多,手忙腳亂之間擦一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鬆遊刃有餘,之前楊峰的刀勢如山,現在卻像是河流中的一塊石頭,並非是刀勢減輕了,如那河流中一塊隨波逐流的石頭,是一塊石頭重還是那河流中借勢而下的石頭重呢!感觸最深的可能就是身處其中的男子了,那額頭越來越密的汗珠便是證明。
“幹嘛呢!趕緊的。”
就在男子緊張時,絡腮胡子有點等不及了,開聲催促,不知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死,麵對滿頭大汗的他還要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