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死過於突然,這才多長時間?三人圍攻一個反而被對方幹淨利索的殺了一個,剩下的兩人都有些心寒,出手時也有些顧及了,但沒辦法,身已經陷進去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看來你的手下都和你一樣廢物,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楊峰又是一句讓虎裂地吐血的話,但拳頭卻沒有絲毫的停滯,和虎裂地的一拳撞到了一起。
沙塵暴掩藏了兩人的身影,一聲悶響從裏麵傳出,旋及一道身影彈射而出,看那雄壯身軀便知是虎裂地。
風沙逐漸落下,楊峰的身影也在中央顯露出來,同虎裂地一樣,身上落滿了黃沙,衣服與頭發上都是,顯得有些狼狽。
右拳上偶爾滴落幾滴鮮血,剛一落在地上便消失不見,隻留一漬暗紅的印記證明這場戰鬥的慘烈。
虎裂地卻是嘴角掛著一絲鮮血,氣喘籲籲,和楊峰滴血的右手不同,他的右手隻是微微顫抖。
不愧是妖族,以楊峰玄級中品的肉體竟然比不過對方,著實令楊峰驚訝了一下。
“和我硬拚肉體,真是找死!”
說完,虎裂地手中便出現了一柄鐵錘,這還真是不要臉,嘴裏強硬,手中卻又做出另一番舉動。
其實驚訝的何止是楊峰,虎裂地也被楊峰的肉體震驚到了,來古戰場之前,虎裂地的肉體可以說是烈虎一族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本以為憑借出其不意的一拳便可以把楊峰右臂轟碎,卻沒想到吃虧的反而是自己,楊峰拳頭上的力量透過右臂進入體內,大肆破壞他的內髒,不然虎裂地也不會這麼狼狽的拿出自己的武器。
見虎裂地手中出現一柄鐵錘,那鐵錘人頭大小,上麵一根根尖刺,寒光襲人,楊峰也不敢托大,白虎刀乍然而現,遙指虎裂地,一股股煞意自兩人體內而出,交相映輝,直衝雲霄。
驀然,虎裂地裸露在外的肌肉湧動,像是沉睡蛟龍在扭動身體,青筋必露,一股沉重的爆發力迸然而出,舌尖一聲炸響,虎裂地身體竄動,手中重錘不留情麵的向楊峰砸去,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一往直前的勇猛。
來勢洶洶,悍不畏懼,楊峰手中白虎刀連劈帶砍,蓄勢待發,像是一頭守候獵物的豹子,楊峰氣息收斂,靜如鬆,全身氣勁凝聚於白虎刀之上,等待著虎裂地的來到。
白虎刀,重錘耍起來皆是氣勢磅礴,大有劈山斷江之勢,令人心中發怵,整個戰場都是黃沙掠地,風聲灌耳。
和楊峰,虎裂地相比,其他幾人則是場麵弱了一些,公子邪自詡風度翩翩白衣邪公子,自然瞧不上那種大開大合,氣勢滔天的戰鬥架勢,一把折扇舞乾坤,一襲白衣倒陰陽,舉手之間滅強敵才是公子邪的追求,也就是人們常說遭雷劈的那種。
和公子邪一直不對付的狂戰卻是喜歡這種酣暢淋漓的戰鬥,好不容易分到一個對手還得小心翼翼的,不然一小心玩死了便可惜了。
人如其名,火舞真如那火中精靈,全身上下全是火焰,不知為何卻傷不了她分毫,反叫她的對手頭疼不已,戴著一雙拳套卻無處下手,每次靠近便有種架在火上烤的感覺,臉上,身上都被搞得黑兮兮的。
最為詭異的便是冰女和那老實人了,冰女全力出手卻也奈何不了對方,而對方似乎也無殺她之心,每當她想撤身去援楊峰時,老實人便氣勢渾然一變,招式淩厲,令冰女不敢大意,一旦冰女認真起來,老實人仿佛用盡了最後一口氣般,又是那種要死不死的狀態,令冰女恨的隻咬牙,就這麼一直吊著,不急不慢,索性楊峰並無生命危險,冰女倒也樂意看看這人究竟想幹什麼。
火舞,公子邪,狂戰顯然已經勝券在握,冰女那邊倒是未知,不過倒也不用擔心,現在恐怕隻有楊峰這邊懸著了,也不知結果怎麼樣。
“媽的,竟然糊弄老子,等我以後慢慢折磨死你!”
虎裂地並非傻子,傻子是修煉不到二十級武者的,即便是有資源堆,場中的戰況一眼便知,那老實人的行動都被虎裂地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虎裂地隻顧得記恨老實人,卻忘了是他自己讓老實人纏住冰女即可的,現在卻又反過來怪罪老實人,可憐的老實人就這麼成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