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沉默。說來李封也奇怪,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怎麼這段時間卻如此。似乎自己很是在意陳霜兒,所以讓著她……
“你站著不累啊?”見到李封一副受氣包的模樣,陳霜兒好氣又好笑,終究還是嗔道。
搖了搖頭,李封道,“不累啊……”
“那你就這麼站著吧……”
李封無奈地站著,見陳霜兒沒有動過李封擺在桌上的早飯,忍不住問道,“你不餓麼?”
陳霜兒愣了一下,一把端過擺在桌麵上的早飯,“怎麼不餓?”說完,陳霜兒也不顧李封在旁,便吃了起來。
“我先出去吧……”李封征詢地問道。
“走吧走吧!”陳霜兒趕蒼蠅似的說道。
在李封出去之後,原本還在拿著筷子夾鹹菜的手放了下來。用白紗擦了擦嘴,陳霜兒便不理會這早飯。口中喃喃道,“這個笨蛋!”
“那個對你出手的人長什麼樣子?”某一個家族中,一位家主模樣的人對自己麵前臉蛋臃腫的人問道。
臉頰臃腫的人便是前一天被李封教訓的張公子,此時他正在中年人麵前,形容著李封與赫本的長相與穿戴。
“那麼你是在哪裏被打暈的?”中年人陰沉地問道。
“易陽那裏……”張公子說道,“昨天我被那人打了臉之後昏迷過去,但手下將我抬到易陽那裏,卻撞見了打我的那兩個人,不過還有一名女子也跟著他出手。應該與白衣男子是情侶!”
“爸,您要為我做主啊!”張公子心中一動。中年人正是張公子的父親,張家家主張戮,為人如名,殘暴並且嗜殺,所以他的兒子這在烏蘭頓城才會無法無天。正所謂做得好不如生得好,張公子就因為生在張家這個強勢的家族裏,所以就算他本人實力不咋地,在烏蘭頓城內,也沒有人敢惹他!
張戮大手一抬,製止了張公子繼續鼓噪。
“管家,你與小冀帶著人去易陽那裏,找那三個人算賬,最好將他們帶回張家,我要親手折磨他們!”張戮對身後恭敬地站著的管家汪承說道。張戮口中的小冀,便是張公子的小名。
“是!家主!”與張戮年齡相差無幾的汪承道。
此時在醫館內的李封四人還不知道張家已經在籌集人手趕來醫館,若是知道,也不會掉頭跑的,畢竟惹了事就要承擔。自己三人跑了,倒黴的一定是易陽!
時間不長,在裏麵的李封與陳霜兒皆聽到醫館外嘈雜聲響起,其中還夾雜著許些喝罵聲。似乎在叫著滾出來之類的。
陳霜兒推開房間門,出來便見到同樣疑惑的李封,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易老頭!昨天的那三個人呢?”因為赫本去給病人抓藥了,所以張公子沒有見到赫本,於是張公子踩著易老的桌子高聲喝道。
因為身後跟著一大票修煉者,所以張公子底氣足了很多,這些人跟昨天的那些大漢不可同日而語。昨天的那些人隻是徒有肌肉罷了,最好的修為也才五階修煉者。而今天來的這些人全是武者級別的,足有十五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鍛體級中期的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