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看著我爸被捅,雖然我對他一直心懷恨意,但是此時的我莫名的心特別的疼痛。而這種疼痛好像就把我身體的潛力激發了出來,讓我此時忘記了失血過多的疲勞感,緊緊地握住了右手的開山刀。
就在虎子要給我父親補刀的一瞬間,我直接就把刀以飛刀的形式扔向了虎子。而刀也在空中一個直線飛向了虎子握著軍刺的手。嗖的一下,刀刃就把虎子的手腕給劃出了深可見骨的傷痕。虎子更是沒想到,我居然還能以飛刀的形式把他的手腕給劃傷,他的血也是不要錢似的嘩嘩地流淌了出來。
他的其他小弟更是震驚,明明在他們眼裏我已經沒有戰鬥力了,已經失血過多不能動了,怎麼從哪裏來的力量居然還能飛刀傷人。
虎子吃著痛,嗷嗷大叫說:“你們都給我上!那小子他麻的已經是油盡燈枯了!趕緊給我砍死他!”此時他們也有大概10人左右,雖然身上很多都掛了彩,但是對於砍一個貌似戰鬥力不強的人他們還是很樂意的。
而這時候我就衝著他們大聲怒吼起來,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阿鐵此時擔心地喊著:“龍哥!你要小心!”而阿鐵此時的心裏就在想:若不是我在這個次元用不了我的力量,我一定幫龍哥治好傷勢。可是我……
這時候的我由於憤怒,殺意再次的狂暴湧上了心頭,完全沒有痛覺了。生物學家說,人的腎上腺素分泌過高的時候,正是肌肉極度亢奮的時候,而痛覺神經也會遲鈍。甚至一些人會暫時喪失痛覺。而我就是那個後者。
我瘋狂地衝向了虎子的位置,一心隻想著殺了他。這種狂暴的殺意是自小的家庭環境與社會環境常年累積造成的,而現在用在這個戰場上倒不錯。
此時的我揮拳速度與踢腿速度比平常快了何止數倍,即使對方刀砍到我棍砸到我我也沒有感覺。我心中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戰與殺!
而剩下的小弟們也圍上了我。不過這次我是一個直線往中間就衝了過去。而中間的那個小弟也沒有反應過來我居然會以這麼一個很黃很暴力的方式衝向他。
這次的直線衝擊是不停止地猶如推土機一樣碾壓了過去,我用肩膀就頂住了那個小弟的胸口然後沒有停止,速度還是以很高的速度往前衝刺著。
這是比較不畏死亡的攻擊方式勇往直前,而且正好頂著這個小弟往前跑正好也到了虎子的位置。而這時候我也停止了前衝。這個倒黴的小弟因為我衝擊的速度太強太快隨著慣性就飛了出去。而我這一招則是拳皇98裏的拜仁·巴特勒的絕技:美式足球擊。
這一招就是一種狂野奔放的招式。遊戲裏還能來回的衝刺呢,當然現實生活裏是不可能向前衝完了還能急轉身再來一個回身衝刺,也沒有必要。
然後虎子看到我氣勢洶洶地衝到了他的位置,他當然不敢戀戰了,趕緊腳底抹油就想溜。我當然不會放過他,我就一個跨步跳躍了起來,還是以那種魚貫而下的那種力道,用雙手握住的姿態直接給他來了個勢大力沉的雙龍蓋頂,就把他打了個狗吃翔,慘烈地摔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