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然注意到君純兒手中的傷口,如黑葡萄的小眼眸心疼極了。
“媽咪,你的手怎麼了?痛不痛,然然幫你吹一吹。”
君昊然低著頭,在她的傷口上麵輕輕的吹著熱氣。
她的手心上傳過來的溫暖直達了她的心房。“沒事,媽咪收拾碗筷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手,隻是一些小傷口而已,不礙事的。”
君昊然眉頭擰起:“媽咪太不小心了,兒子看了好心疼。”
“嗬嗬,小鬼頭。”有然然在的地方,不管什麼苦她都能咽得下去。
一個小時之後,城堡的一名軍人走過來,臉色平淡的看著君純兒。“君小姐,小少爺的上課時間到了。”
“恩。你稍等下,我們馬上就好。”
軍人微微點頭,走遠了一些。
君純兒抱起君昊然,又在他的臉蛋上親了好幾口,不舍的放開他。
“寶貝,下樓了就要來找媽咪,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害怕,媽咪一直在的。”
君昊然勾住君純兒的脖子,在她的懷裏蹭了好幾下。“家裏的女人好囉嗦哦,我可是男子漢,一個人睡覺才不怕呢。”
“好,我家然然最膽大了,媽咪不和你說了,軍人叔叔好像等急了。”
君純兒將他放在地上,衝他揮手:“走吧,認真學習哦。”
“恩,知道。”君昊然小跑到軍人身邊,自來熟的牽起軍人的手一同往城堡內走去。
君純兒看著兒子好像很適應這裏,心裏的擔憂完全消失了。
城堡頂層她沒有去過,不知道那上麵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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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臨,半圓的月亮展露而出,一片銀光灑在大地上,添加了一種朦朧感。
豪車行駛入內,在門口停下來,軍人司機下車將車門打開,南宮昱臉色冰冷的走下車。
他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臉上組合成了完美的長相,一身名牌的高級衣服,包裹著陽剛的身子。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傲慢模樣,在軍人的圍繞中顯的特別的明顯。
南宮昱臉色僵硬的步入城堡內,君純兒侯了過去,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他走到哪裏,她便跟到哪裏,因為合約上有一條內容便是:他回到城堡後,她如果沒有其它的吩咐事情做,便要如影隨形的跟在他的身後。
君純兒感覺自己他麼的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見南宮昱坐上了餐桌位上,君純兒走過去,因為手上的傷口有些疼,幫他盛飯的時候動作很緩慢,見南宮昱扔給她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她的動作趕快加快。
一碗熱騰騰的白米飯放到他麵前,“南宮昱,你想要吃什麼菜?”
幫他夾菜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南宮昱睨了她一眼,語氣不悅:“南宮昱也是你叫的?你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麼?”
“那我要叫你什麼,和別人一樣叫主上?”說實話,她很討厭這個稱呼,難聽!
“用尊稱!”
君純兒不明白這尊稱是指什麼,疑惑的開口尋問:“那我叫你王子嗎?”
南宮昱沒有再理她,動作優雅的開始用餐。“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