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純兒緊緊拉住身上的衣物,她瞪著他,小臉頓時氣的通紅。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你神經病吧!”
君純兒一聽南宮昱說幕容俊赫的壞話,她直接跳過為什麼南宮昱會知道幕容的名字。
直接對著他一陣臭罵。
南宮昱臉色更加黑了,這個女人怎敢如此說他!
他將她的小手使勁拉開,將襯衣用力扯掉,隨著嘩啦一聲,扣子散落了一地。
好好的一件襯衣又被扯的稀巴爛。
君純兒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脖|頸間還有深深的吻|痕,身上也是紅一塊紫一塊。
都是南宮昱之前留下來的痕跡。
君純兒惱怒的看著他,雙手遮得住上麵,又遮不了下麵,她又氣又羞,想要抓狂。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病的不輕。
她從不認識他,確在他眼中尋到濃濃的恨意。
南宮昱怒氣騰騰的瞪著她,一邊將身上的西裝一脫而盡,他健壯的胸|膛,古銅色的皮膚,八塊腹|肌無比的性|感。
他壓身而下,將她固在沙發的一頭,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君純兒的鼻間。
全身上下都被這種強大的陌生男性荷|爾蒙氣|息包|裹著,她感覺很不舒服。
力道不如他,抬起手一巴掌扔過去,但在揚起的那一刹那,她的手便被握的死死的。
她的掙紮顯然沒有任何效果。
他用吃人的目光盯著她,想要將她的身體給看穿,眸底的風暴愈來愈烈,有如十級狂風,卷閘著無數的火氣而來。
這次沒有任何前|奏,生硬的來了一次。
“啊..............”
君純兒痛的大叫起來,之前的一次因為有酒精的效果,所以感受的並不如這次深刻。
這樣的痛意,不僅是痛在了她的身上,連心中也跟著微微痛楚起來。
她咬緊嘴唇,額頭開始冒起細汗,從臉蛋上迎流而下,滴落在白皙的鎖|骨上。
水珠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帶有黃黃的微光,看的人一陣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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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君純兒不堪痛意,再一次暈了過去。
南宮昱打開精美的藍色壁燈,臉色再次恢複冰冷狀態,他的眼底是深不見底的漩渦。
他將暈倒的君純兒抱到浴室裏,看著她腫起來的粉唇,眸底流露複雜的意味。
但隨即一閃而逝,回憶湧入腦海,他的神情確更加的冰冷起來。
他鄙視他剛才突然閃現出的念頭,他起身,再也不看躺在浴缸裏的君純兒一眼。
直接走出浴室,拿起置衣架上的襯衣和西裝外套,麻利的穿上,甩手用力關上門。
門傳來重重的聲響,南宮昱走到外麵,冷聲吩咐著身旁的軍人。
“給我看好她,別讓她出房門一步!”
身邊兩名軍人腳步半立,抬起手敬禮。
“是。”
南宮昱邁開修長的長腿,大步向外走去。